第442章 財富加倍

　　回到別墅裏。
　　季晟想都沒想直接在整個屋子裏搜尋其三盞臺燈。
　　“希望沒有被處理掉。”
　　他心中暗暗祈求著。
　　雖然這種可能性不是很大，但畢竟這麽多絕世珍寶，他肯定想得到。
　　先是在客廳逛了壹圈，沒看到任何臺燈蹤跡。
　　季晟又跑到設備室看了眼，也沒有發現什麽。
　　至於衛生間、廚房間這些地方他壓根兒沒去，想想都不現實，誰家臺燈放衛生間和廚房啊？
　　壹樓沒有，他去了三樓，二樓是桌球室、乒乓球活動室之類的，只要腦袋沒問題基本也不會放臺燈。
　　三樓。
　　季晟先是在幾個客臥轉悠了幾圈，倒是看見好幾盞臺燈，可惜的是，這些臺燈和那三盞不太壹樣。
　　“奇了怪了，該不會都在主臥吧？”
　　他壹臉疑惑離開了三樓。
　　來到四樓。
　　季晟直奔主臥而去。
　　門剛壹推開，他就看見床頭櫃上擺放著壹盞臺燈！
　　“我去，真在這。”
　　季晟欣喜若狂地跑上前去，拿起這盞臺燈打量了起來，他記得這盞臺燈是藏有壹顆黑鉆的。
　　尼瑪，帶有輻射的黑鉆就放在床頭，怪不得這棟房子屢屢出現兇殺案件。
　　季晟早就推測黑鉆裏面有某種可能誘發精神疾病的輻射，他生怕自己也被黑鉆的輻射影響，趕緊把臺燈先扔進了系統空間裏，想著待會找齊三盞臺燈再壹起拆。
　　收起臺燈，他自言自語道：“唔，總算找到了壹盞，不知道剩下兩盞在哪，我再找找看。”
　　他又在主臥裏翻了小半天，沒有更多地發現。
　　可能在別的地方。
　　季晟沒再在主臥浪費時間，轉而來到隔壁書房。
　　這回和剛才壹樣，壹進門就看見壹盞熟悉的臺燈放在書桌上。
　　“汗，又是臥室，又是書房，幾乎把回到家可能受到輻射的地方都占據了，不誘發精神疾病才怪。”
　　季晟看見第二盞臺燈的擺放位置有些無語，不過他仔細看了壹眼，發現這盞好像不是有黑鉆的臺燈。
　　雖然這盞臺燈沒有黑鉆，不過季晟還是有些納悶兒，幾十年了，這些臺燈怎麽還在這裏？
　　他仔細壹想就明白了，之前大胡子光頭老板說過他零八年次貸危機發生之前把這棟豪宅買了下來。
　　在這之前房子的主人又因為殺人被抓進去，代表中間空過幾年沒人入住。
　　而房子的主人雖然後來被放了出來，可第壹時間把房子賣給了大胡子光頭老板，想來是因為在獄中沒有再受到輻射的幹擾精神平穩了，對於兩任妻子的死亡心中有愧，不想再回到這間屋子裏睹物思人，直接把房子包括裏面的壹切東西都變賣掉了。
　　大胡子光頭老板雖然買下這棟房子很多年了，可這棟豪宅兇名赫赫，恐怕也沒怎麽來過這。
　　故而這些臺燈還在這。
　　“這盞臺燈是沒有黑鉆的。”季晟順手把臺燈也扔進了系統空間，“那麽剩下有黑鉆的那壹盞臺燈會在哪呢？”
　　他又在屋子裏翻了起來。
　　四樓逛遍了，沒有。
　　五樓，還是沒有蹤跡。
　　六樓、七樓乃至地下室都去仔細翻了壹遍，始終沒有發現剩下壹盞臺燈。
　　剛從地下室出來站在客廳裏的季晟皺著眉頭思索，“不應該啊，這兩盞臺燈都在，為什麽剩下壹盞不見了？”
　　正常情況是要麽全都沒了，要麽全都在這兒，怎麽可能只少了壹盞？
　　該不會被大胡子光頭老板拿走了吧？
　　季晟壹琢磨還真有可能，畢竟這棟房子在這之前壹直是大胡子光頭老板的產業，哪怕對兇宅敬而遠之，這平日裏總要來打掃，看見壹盞漂亮的臺燈帶回去不是很正常的事？
　　“對，去找典當行老板打聽壹下情況。”
　　且不說那盞臺燈裏裝著十二顆價值連城的寶石，光說裏面有顆黑鉆，季晟就不可能放棄啊。
　　是的，他推測黑鉆可能有輻射，會誘發人精神疾病，照理說不該這麽重視。
　　但別忘了，這是創世者之眼，印度教神物！
　　既然季晟可以憑借兩顆黑鉆讓夏爾馬欠人情，那麽，如果他能湊齊三顆黑鉆，想來壹樣可以讓八十年代時空印度教某些想制造神跡、登上教皇寶座的上師心動。
　　宗教的力量可不是說笑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比核武器還要可怕。
　　況且就算不把創世者之眼還給印度教，作為全球歷史上最著名的珠寶之壹，能收藏創世者之眼也絕對是驕傲的事。
　　在這樣的前提之下，季晟自然想獲得那盞臺燈。
　　……
　　離開別墅直奔典當行。
　　幸好離得不遠，季晟沒花多少時間就到了。
　　剛壹進門就看見大胡子光頭老板正在和客人聊著賣二手手表的事。
　　“……公價稅後四千七百五十美元，我這只要壹千五百美元，怎麽樣？這手表不錯吧？”大胡子光頭老板推銷。
　　季晟瞅了壹眼，好像是歐米茄手表，具體什麽型號他不清楚，畢竟沒買過歐米茄的表，不過有壹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漂亮國歐米茄手表要比華夏便宜，就拿眼前這只手表公交四千七百五十美元，折合軟妹紙幣約三萬三，他估計國內得賣到四萬以上。
　　顧客是個二十多歲青年男子，他盯著手表看了幾眼，“能便宜些不？”
　　大胡子光頭老板侃侃而談，壹陣亂吹噓，最後說的小青年滿心歡喜，還是以剛才的報價壹千五百美元買了下來。
　　等到顧客壹走，大胡子光頭老板就朝著季晟看了過來，無奈道：“夥計，那印度佬不肯接電話我也沒辦法啊。”
　　他以為季晟再次找上門，還是因為夏爾馬呢。
　　季晟笑著上前，道：“哦，我和夏爾馬已經談好了，他答應把房子賣給我了。”
　　大胡子光頭老板驚奇道：“那妳來這找我有什麽事嗎？”
　　季晟知道臺燈裏藏著的寶石價值連城，如果被大胡子老板知道，恐怕很難再弄到手了，他故意裝作很好奇地問道：“哦，我這不是把房子買下來了麽，可是回想到妳說過是兇宅，心裏又有點擔心，想來找妳多了解點情況。”
　　大胡子光頭老板看看店裏沒有客人，索性也沒拒絕這個要求，拉著季晟就扯了起來。
　　這壹扯就是半個小時。
　　期間季晟壹直盡可能探對方的話，但始終沒獲得有用的信息。
　　末了，他也懶得再廢話了，直截了當問道：“史密斯，妳有沒有拿過那棟屋子裏的東西？”
　　“嘿，老兄，妳是不是傻啊？那可是兇宅！誰知道裏面的東西到底有沒有沾上詛咒，我拿裏面的東西幹嘛？”大胡子光頭老板說道。
　　季晟看大胡子光頭老板不像說謊，心中更加納悶了。
　　既然屋子裏沒有，大胡子光頭老板也沒拿，那盞臺燈去哪了？
　　總不可能憑空消失了吧？
　　想想也不太可能啊，畢竟那盞臺燈裏有黑鉆，可能存在輻射，會誘發人精神疾病，要是真的被誰拿了去，難道不會像那棟房子前幾任主人那樣精神失常殺人嗎？
　　就算沒精神失常殺……
　　誒！
　　慢著！
　　季晟猛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麽事。
　　他記得創世者之眼被分割成了三塊，其中面世的那顆六十七點五克拉黑鉆沒傳出什麽不好的事，說明那塊黑鉆沒輻射，而他剛才看見床頭櫃那盞臺燈推測是罪魁禍首，是不是代表床頭櫃那盞臺燈是輻射源？而六十七點五克拉那顆黑鉆離輻射源距離遠，所以沒有散發出輻射。
　　那麽，按照這個推理，剩下那顆黑鉆應該是比較靠近輻射源，本身攜帶了壹定量的輻射，只是比較的微弱，不會像床頭櫃臺燈裏那顆黑鉆那樣會誘發精神疾病。
　　可既然帶有壹定輻射，想來會對精神有影響，畢竟哪怕是電腦輻射久了人都可能精神衰弱，更何況創世者之眼有可能是外太空的來物呢？
　　不會誘發精神疾病，卻有可能讓人精神衰弱？
　　季晟驀然回想到之前看到朱立成精神不振的樣子了！
　　明白了！
　　我明白了！
　　那盞臺燈被朱立成拿走了！
　　為什麽這麽說？
　　很簡單，那棟豪宅之前是朱立成叔叔買下的，那麽朱立成作為侄子，從叔叔別墅裏拿走壹盞臺燈似乎說得過去。
　　具體是不是這樣季晟還不清楚，他決定去找朱立成驗證下自己猜想。
　　……
　　來到公園大道七百四十號那棟豪華公寓樓。
　　有壹句話是這麽形容附近壹帶的，那就是紐約的曼哈頓整個都是千萬富翁街區，但惟有中央公園旁才是億萬富翁街區。
　　季晟住的那棟豪宅和眼前這棟公寓樓，都屬於億萬富翁街區。
　　他沒有立刻進去，而是琢磨了壹下說辭。
　　想完借口之後，季晟又跑到旁邊酒店大堂蹭無線網上網搜索了點和風水有關的資料，死記硬背了壹些下來。
　　隨後，季晟回到公寓樓前，他上前和公寓安保人員溝通了壹下，安保人員在和朱立成家裏交流過後才帶著他上了樓去。
　　敲門。
　　門開了，朱思國看到季晟壹臉熱情，“季先生，請進，快請進。”
　　“謝謝朱先生。”季晟同樣很有禮貌。
　　安保人員在看到他倆確實認識後便帶上門離開了。
　　“坐，我給妳泡杯茶。”朱思國很客氣說道。
　　季晟忙叫住他道：“茶就不用泡了，我特地回來看看朱叔叔怎麽樣的。”
　　“哦，我爸呀。”朱思國嘆了壹口氣，道：“自從我媽去世之後，他精神狀態壹直不太好，每天都要睡很長時間，這不，他剛又睡了，唉，我真擔心他。”
　　“我就是因為昨天看到朱叔叔精神不太好，今天才決定回來看看。”季晟臉不紅氣不喘扯瞎話道：“我對風水有壹定了解，琢磨朱叔叔這種情況是不是風水問題。”
　　朱思國好像還挺吃這壹套，“喲，真假？那勞煩季先生幫忙看看。”
　　“嗯，我瞅瞅。”
　　季晟裝模作樣在屋子裏逛了起來。
　　朱思國跟在後邊詢問，“怎樣？”
　　季晟哭笑不得道：“哪有這麽快看出什麽？”
　　“這倒也是。”朱思國訕訕笑了壹下。
　　季晟對風水肯定不懂的，但不妨礙他擱哪兒裝比啊，嘴裏胡扯著壹些網上看來的所謂風水布局，“壹般而言呢，廚房的火爐不可對大門，不然對女主人不太好……”
　　“咦？我家的廚房好像有點朝著大門方向。”朱思國腦補地回了壹句，“怪不得我媽生完我之後身體不太好，合著是因為風水的問題啊？”
　　“咳，有這個可能，但也不是絕對的。”季晟繼續胡扯，“廚房的火爐也不可能對臥室門，會導致主夫失和、脾氣暴躁。”
　　朱思國哪懂這些啊，壹聽季晟說的有模有樣，馬上道：“哎喲，季大哥妳懂得真多。”
　　季晟謙虛道：“略懂，略懂壹二不值壹提。”
　　兩人聊著，季晟把自己從網上背的風水知識壹股腦的全都說了出來，把朱思國唬的壹楞壹楞。
　　正聊著呢，忽然來到壹間臥室前，朱思國聲音壓低了，“這是我爸的臥室，他在睡覺，咱們聲音小壹點。”
　　“嗯，妳輕輕推開房門我看壹下。”季晟眨眼道。
　　“好。”
　　朱思國小心翼翼推開房門，然後小聲道：“妳輕手輕腳啊，我爸沒休息好脾氣會很暴躁，我要挨罵的。”
　　“好的。”季晟應了壹聲，也沒有走近臥室裏，只是站在門口朝床頭方向看去，想看看臺燈在不在，如果在的話，應該就在朱立成臥室。
　　果不其然！
　　壹盞熟悉的臺燈赫然在床頭櫃上！
　　臥槽！
　　臺燈真的在這！
　　季晟眼睛壹下子瞪圓了，同時心裏又犯難了，雖然他看見臺燈了，可這到底是人家的東西，要怎麽樣才能獲得呢？
　　騙？
　　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可要是實話實說，又要花費巨大的代價才能把這盞臺燈拿到手。
　　季晟壹下子陷入沈思中。
　　朱思國看他久久不語，追問道：“季大哥，是不是有什麽不妥啊？”
　　季晟隨口道：“哦，那盞臺燈擺放位置不太好……”
　　他本來想說“臺燈是該放在床頭旁邊，但不能正對著人的頭部，否則容易導致燈光直沖人眼，長時間下去，會讓人感到刺眼，精神不安”，這些都是從網上看到的資料背的。
　　可讓季晟沒想到的是，他話還沒有說完呢，朱思國就臉色驀然壹變，“妳說這盞臺燈有問題？妳這麽壹說，我倒是想起來壹些事情。”
　　季晟楞了壹下，“什麽？”
　　“具體是不是這樣我不太清楚，因為那時候我太年幼了。”朱思國臉色凝重道：“妳還記得我爸跟妳和季叔叔說過，我二爺爺來我家住過壹段時間這件事吧？”
　　“記得。”季晟點頭。
　　“嗯。”朱思國解釋道：“我聽我爸說啊，當時我爸和我媽去二爺爺家別墅裏替他們老夫妻倆收拾衣服的時候，我媽看到這盞放在書房的臺燈還亮著，會變色，覺得很有意思，然後我爸他特寵我媽，就直接把這盞臺燈拿了回來，和我二爺爺知會了壹聲，我二爺爺壹直把我爸當兒子壹樣看待，拿壹盞臺燈自然沒什麽，從那以後，這盞臺燈就壹直擺放在我爸媽的臥室裏，以前都是放在我媽睡得那壹邊床頭櫃，後來我媽去世了以後，我爸想到這盞臺燈是我媽生前的心頭之好，為了紀念我媽，他才把臺燈拿到他這壹頭放著。”
　　說到這裏朱思國壹拍大腿，“我說我媽怎麽英年早逝，我爸又在我媽去世以後精神萎靡，合著都是這盞臺燈的問題？那豪宅真的邪門，裏面的東西都可以影響人？”
　　季晟：“……”
　　妳真踏馬想象力豐富啊！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可能導致朱立成精神萎靡的原因是那顆黑鉆，可那顆黑鉆不就藏在臺燈裏麽，朱思國猜對了！
　　季晟看朱立成那麽癡情，再回想到八十年代時空自己和秦小慧的關系，心中不由壹軟，是啊，這盞臺燈留在這裏對朱立成身體健康不好，他還是點頭說道：“妳這個猜測很有可能。”
　　“行，那我把臺燈扔了。”朱思國很果斷道。
　　季晟連忙阻止他道：“妳不怕妳爸醒了看不到臺燈跟妳鬧脾氣啊？”
　　“鬧脾氣也得扔了。”朱思國嘆氣道：“我媽去世的早，我在這個世上就我爸壹個親人，如今他精神狀態壹直不大好，這要是再有什麽事，我可就真是孤家寡人了，但凡有壹丁點可能讓我爸情況好轉，我都要盡可能去爭取啊。”
　　孝順！
　　這小子真孝順！
　　季晟就喜歡這樣的人，雖然臺燈裏的寶石他不可能放棄，但他立馬想到了補償朱思國的辦法，“待會我下去的時候幫妳把臺燈待下去扔了，省得妳再跑下去。”
　　“行，謝謝季大哥。”朱思國說著往裏走，繼續壓低聲音道：“我進去把臺燈拿出來哈，妳在這等我壹小會兒。”
　　季晟嗯了壹聲，腦袋裏想著補償朱思國的事情。
　　不多時，朱思國取了臺燈出來。
　　季晟隨手接過，在看到朱思國把房門關上之後才吭聲道：“朱先生……小朱，我這麽叫妳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朱思國笑道：“妳能惦記我爸身體健康，百忙之中特地回來指點迷津，我感謝還來不及，怎麽可能介意這些？”
　　季晟和朱思國朝著客廳走去，同樣露出笑臉兒，“說起來我爸和妳媽還算是故交，那麽咱倆也算得上是兄弟壹場，妳說對吧？”
　　“對，對對。”朱思國招呼季晟坐下，笑容可掬地說道：“那我稱呼妳季大哥沒錯了。”
　　“呵呵。”季晟笑了笑，隨手把臺燈放茶幾上，“既然妳叫我壹聲大哥，那麽我這個做大哥的不表示表示也說不過去，這樣，晚上我請妳和朱叔叔吃個飯，順帶談點事情？”
　　朱思國毫不猶豫答應道：“行，待會我爸醒了我和他說壹聲。”他停頓了壹下，“季大哥，妳要和我說什麽事？”
　　季晟笑瞇瞇地說道：“我呢，在華夏那邊做收藏品行業，開了個公司，規模還算不錯，之前和人搞了壹個秋拍，成交總額把香江蘇富比的秋拍都比了下去……”
　　“喲，季大哥厲害啊！”朱思國捧了壹句道。
　　“誒，我和妳說這事不是為了吹噓自己什麽。”季晟擺擺手，道：“我的意思是，我覺得漂亮國這邊收藏品行業也值得投資，正好我在這邊也沒有什麽熟人，就琢磨著吧，拉妳壹起入夥，我出錢妳出力，妳覺得怎麽樣？”
　　是的，季晟準備補償朱思國，畢竟他拿了這盞藏了十二顆寶石的臺燈，按照價值來說，裏面的寶石價值壹億多美元呢，要是就這麽拿走了，他有點與心難安，畢竟對方是秦小慧的兒子，所以他提議自己出錢，讓朱思國出力當個小股東。
　　而且也確實季晟在漂亮國沒什麽熟人，如果貿然壹頭紮進去做典當，誰知道會遇到什麽麻煩，有朱思國這個“本地人”會少不少的麻煩。
　　“這樣不太好吧？”朱思國做人還挺厚道的，“雖然我不知道妳具體要投資什麽，但我壹分錢不出就當合夥人，從道義上就說不過去，要不這樣，季大哥，妳先和我說說怎麽投資，然後我看看合不合適，合適的話我也那點錢出來，不合適我也不勉強入夥分妳的股份，好嗎？”
　　季晟想了想，實話實說道：“我呢，準備在漂亮國這邊投資典當，當然，不是開壹家兩家典當行就算了，而是準備開壹個典當公司，投資個幾百上千萬美元，專門收購華夏的古董、文物、手表、珠寶之類的，至於銷路妳不用愁，我在國內的收藏品公司會照單全收，也就是說，這個典當公司如果開起來只要我國內的公司沒倒壹定能賺錢，具體賺多少暫時不好說，但有壹點可以肯定，比妳開中古店賺得多。”
　　“要不讓我想壹下，晚上吃飯再給妳答案？”朱思國明顯心動了，只是好像有什麽顧忌，暫時沒有壹口答應下來。
　　季晟知道朱思國沒有完全相信自己的實力，生怕其中有什麽詐，這是很正常的壹件事，如果他碰到天上掉餡餅的事，肯定也會懷疑是不是有問題，“行，妳考慮下，晚上我會準備好合同，到時看看有沒有問題再給我答復也行。”
　　“好的。”朱思國道。
　　季晟沒有再多說什麽，起身拿著臺燈告辭了。
　　朱思國和之前壹樣把他送到了樓下。
　　因為朱思國送下樓的原因，季晟假裝找了個垃圾桶把臺燈扔了進去，然後徑直離開。
　　嗯，也沒有跑太遠。
　　季晟躲在不遠處看了會，確定朱思國回到樓上了，這才屁顛屁顛跑回垃圾桶旁邊把臺燈從裏面再次拿了出來，然後把藏有寶石的飾品壹顆顆全都摘了下來，這才又把臺燈扔垃圾桶裏。
　　呼！
　　終於到手了！
　　季晟不由壹陣欣喜，按照之前程師傅和程海林的估價，這三盞臺燈裏藏著的珠寶不算那兩顆黑鉆都可以為自己多帶來三四億美元的財富。
　　雖然這些收益暫時還沒辦法變現，得等到公司春拍召開以後賣出去才能把錢拿到手，但這些珠寶只要握在手裏不會跑啊。
　　他都能預想到明年春拍結束以後自己能收獲多麽巨大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