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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強贅婿

獨孤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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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異世成為財主家的小白臉贅婿,因太廢物被趕出來。於是他發奮圖強,找壹個更有權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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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逼宮!鎮壓萬人!

史上最強贅婿 by 獨孤天山

2019-1-24 14:55

  張翀入國都了。
  這在民間並沒有引起多大的動蕩,但是在官場上卻引起了巨大波瀾。
  比起沈浪入國都時的默默無聞,張翀入國都可謂是風光無比。
  太子親自來到朱雀大門之外迎接。
  張翀的排場不大,僅僅只有幾十隨從而已。
  太子寧翼親自倒了壹杯酒,遞給張翀道:“這杯酒為張公洗塵。”
  張翀跪下接過。
  換成其他人,可能還會將這杯酒灑在地上,然後淚流滿面說這杯酒先敬在地下長眠的弟兄。
  但張翀沒有,而是直接接過,壹飲而下。
  太子道:“張公辛苦了。”
  張翀道:“臣不敢。”
  太子輕輕把臂道:“張公這就隨我入都,陛下還等著見妳呢。”
  然後太子在前,張翀在後,進入了朱雀門。
  在朱雀大道上行走了壹段時間。
  太子熱情邀請張翀上他的車駕,張翀不敢僭越,而是選擇重新回到自己簡陋的馬車上,跟在太子車駕之後,進入王宮。
  這還是張翀第壹次走朱雀大道,他可不像是沈浪。
  沈浪視規矩如同無物,每壹次都大搖大擺地走在大道中央,根本就不管這大道只有伯爵以上貴族才能行走。
  當然郡太守也是能走的,只不過張翀尤其小心,從來都不會去走。
  這次是國君的旨意,他這才走到朱雀大道的中央。
  進入王宮之後,張翀先跟著太監去沐浴更衣,然後去國君的書房跪候。
  差不多壹個多時辰後,國君才來。
  這位至尊怒氣沖沖地進入書房內坐下,喝了壹口茶,用力地頓在桌面上。
  他當然不是對張翀發火。
  明日就是恩科考試了,今天這群禦史瘋了壹般彈劾沈浪,甚至已經暗諷國君。
  說什麽百年以來都無此荒謬之事。
  那便是說我寧元憲是百年不遇的昏君咯?
  還說什麽駭人聽聞。
  說什麽視聖人為無物,視科舉之神聖如無物。
  總之就是要剝奪沈浪麾下那十壹個乞丐的考試資格,並且丟入大理寺監獄。
  之前還僅僅只是讓沈浪在聖廟面前跪下請罪,而這壹次直接要求將沈浪也扔進大理寺治罪。
  可見人絕對是欺軟怕硬,得寸進尺的。
  之前禦史彈劾的時候還小心翼翼,但是見到寧元憲也不發火,裝作未知的時候,他們的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
  不但要求嚴懲沈浪,而且還要國君公開認錯。
  寧元憲真是有心處置幾個禦史。
  但是恩科考試馬上就要開始了,還是不要橫生枝節。
  最關鍵是這件事情他確實非常理虧,頗有幾分心虛來著。
  加上和楚國的談判越來越僵持,寧元憲心中仿佛窩著壹股子怒火,發泄不出來。
  “張翀來了?妳辛苦了。”
  張翀壹絲不茍叩首道:“臣不敢。”
  寧元憲道:“白夜郡現在如何?”
  張翀道:“很好。
  國君寧元憲不由得壹愕,張翀此人是非常保守的,他多說出了很好兩個字,那可見是真的非常好了。
  事實上,白夜郡的情形真的超級好。
  沈浪做惡人,張翀做聖人,兩人聯手將白夜郡的天花疫情壓了下去,將死亡率降到最低,而且把天花徹底封鎖在白夜郡之內沒有擴散。
  如今張翀在白夜郡,真的是萬家生佛。
  連帶著整個白夜郡的子民,心中對越國也充滿了絕對的歸屬感。
  不僅如此,經過幾場大戰後,三眼邪馬賊覆滅,其他匪徒也全部被沈浪坑死,西域流浪武士被沈浪殺光,所以忠誠於蘇氏家族的貪官汙吏也被沈浪殺光。
  此時的白夜郡完全是最幹凈的時候,甚至稱得上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
  張翀道:“其中沈浪公子的功勞最大,若沒有他,白夜郡也不可能這麽幹凈。”
  國君譏諷道:“他這壹把屠刀下去,把所有的腌臜全部殺得幹幹凈凈了,能不幹凈嗎?”
  接著國君端起茶杯道:“楚國那邊的談判很麻煩,比想象中麻煩,之前答應好的,現在竟然也反悔了,楚王非但不道歉,不賠款,而且之前占領的堡壘,竟然也不願意歸還了。”
  張翀道:“這和南毆國的矜君有關。”
  國君道:“南邊局勢,很不好嗎?”
  張翀道:“矜君所圖非小,請陛下早做打算。”
  國君道:“不要遮遮掩掩,直接說。”
  張翀道:“臣覺得南毆國戰場必須增兵。”
  國君皺眉,如今南毆國戰場上,已經集結了四五萬兵力了,還要增兵?
  不過吳楚兩國已經結盟,就算這個盟約是假的,但吳王自顧不暇,短時間內是不會再起戰端了。
  所以,從北線調派兩萬大軍進入南毆國問題不大。
  國君道:“妳覺得要增兵多少?”
  張翀想了壹會兒道:“十五萬!”
  這話壹出,國君頓時嚇了壹大跳。
  張翀這是瘋了嗎?
  十五萬?
  當年吳越兩國的傾國之戰,動用的總兵力也只不過二十萬左右。
  現在面對壹個南毆小國,竟然要出兵十五萬?
  張翀道:“我們在南邊要面對的對手,不僅僅是矜君叛軍,還有整個沙蠻族。有必要乾坤壹擲,壹舉滅之,十五萬大軍甚至都有些少了。”
  國君皺了皺眉,卻沒有說話。
  自家知道自家事,他真的打不起大仗了,真的沒錢了。
  國庫欠了隱元會多少錢?
  不知道,但絕對是壹個天文數字。
  所以明明知道隱元會和吳國勾結,謀奪雷洲群島,國君也只能裝作不知。
  上壹次為了應對致命危機,他向隱元會又借貸了二百多萬金幣,雖然還沒有花完。
  但如果按照張翀所說,增兵十五萬到南毆國戰場,那需要多少錢?
  天知道!
  頓時,國君把這個話題拋在壹邊。
  “妳在天西行省做得很好,雖然是白夜郡守,但是還兼了天西行省提督,梁永年死了之後,這兩個月妳其實算是把天西行省中都督的事也做了。”國君道:“太子舉薦妳出任天西行省中都督,妳自己有什麽想法?”
  這個位置,差不多已經定了。
  張翀完全是眾望所歸。
  天下沒有比他更加合適這個位置了。
  所以張翀入國都在民間沒有引起太多震動,但是在官場上卻驚起波瀾。
  因為壹個巨擘已經冉冉升起了,這已經不是新星了。
  此時誰也擋不住張翀崛起的勢頭了。
  誠然,在剿滅蘇難叛軍立頭功的人是沈浪。
  但是那個人渣對這首功完全棄之如敝履,絲毫不在意的。而且所有人也看出來了,這個孽障害人行,但是民政不行,不是沒有才能,而是沒有耐心。
  所以,首功自然就落在了張翀頭上。
  如今太子和祝氏家族首推的就是張翀,完全成為了派系的壹面旗幟。
  天西行省中都督,雖然比不上天北行省大都督,也比不上天南行省大都督,但也是越國的四個封疆大吏之壹。
  幾年之後返回國都,進入尚書臺成為宰相,已成定局。
  甚至很多人都能看到未來尚書臺,祝戎是第壹宰相,張翀起碼排名第三宰相。
  未來巨頭啊。
  命運這種事情真是難講。
  幾個月前張翀還在大理寺監獄裏面等死,而且得了腸癰幾乎必死。
  結果不但活了,而且得了壹場這麽大的造化。
  這如何不讓人感嘆萬分呢?
  張翀雖然還沒有回家,但此時他家中已經門庭若市了,上百名官員上門拜望,而且都送上了厚禮。
  張翀聽了國君的話後,立刻拜下道:“天西行省中都督位置緊要,臣恐不能勝任。”
  國君道:“張翀,妳也要跟我講這些虛頭巴腦的話嗎?”
  張翀直截了當道:“陛下若是讓臣壹定去,那臣當然遵旨。但若陛下沒有絕對意誌,那臣不想去天西行省任中都督壹職。”
  國君不由得壹愕。
  在他看來,張翀應該是壹個官迷的。
  天西行省中都督啊,四大封疆之壹啊。
  天越城中都督是寧岐,他是王子,不算數的。
  所以,張翀壹旦做了這個官職,越國三大封疆之壹。
  他竟然拒絕了?
  國君皺眉道:“為何?”
  張翀道:“臣不想和沈公子為敵。”
  國君驚詫,竟然是這個原因?他真是萬萬沒有想到,張翀竟然會拒絕。
  太子舉薦張翀,那張翀壹旦答應出任天西行省中都督,那就理所當然成為太子的鐵桿嫡系。
  而且天西行省中都督壹職,非太子嫡系不能出任。
  因為天西行省北邊還有壹個大都督種堯,那是三王子的嫡系,就算是為了平衡,中都督也必須是太子壹系的人。
  國君冷笑道:“沈浪那是胡鬧的,他幫助寧政奪嫡八字都沒有壹撇,妳或許想要和他為敵都沒有機會了。”
  張翀額頭貼地,沒有再說話。
  國君道:“壹個蘿蔔壹個坑,這個天西行省中都督妳不想要,可沒有同樣分量的官職給妳了。”
  “是!”張翀道。
  國君揮了揮手道:“那妳先回家吧,妳家中只怕有許多人翹首以待。”
  這話其實是有些諷刺的,說張翀家中門庭若市。
  張翀叩首道:“臣告退。”
  此時,他心中嘆息。
  人和人之間的緣分真是不可強求的。
  他張翀立下了這麽大的功勞,國君雖然器重,但沒有半分親近之意。
  不過張翀也不在意,他內心也希望和君主保持壹定的距離,免得公私不分。
  像沈浪這種和國君打成壹片的,他實在是學不來的。
  出了王宮之後,老奴道:“主人,回家嗎?”
  張翀壹想到家中的門庭若市,再壹想之前得了腸癰的時候門可羅雀,就算所有人覺得他要死了,也沒有人上門探望相送的情景,真是莫大的諷刺。
  “不回家了,去寧政殿下府上。”張翀道。
  老奴壹愕道:“主人,那樣可會得罪太子殿下的。”
  張翀道:“既然已經做了決定,還也不用怕得罪誰。”
  老奴道:“沈浪公子還沒有回來。”
  張翀道:“那就在他家等著好了,聽說他那裏有許多好書。”
  就這樣,張翀驅車前往了寧政的長平侯府。
  距離好遠,張翀就見到寧政府邸外面人山人海,至少圍了上千人。
  “怎麽回事?”
  老奴道:“沈公子招了十壹名乞丐為官,而且還要參加恩科考試,所以這些讀書人,練武人就不樂意了,每天都有禦史彈劾沈公子,每天都有人圍攻寧政殿下的府邸,要逼著沈浪公子認罪,並且將那十壹個乞丐送到大理寺監獄去。”
  “走後門!”
  結果到了後門,還是被圍堵了很多人。
  “張公,是張翀大人。”
  見到張翀之後,人群頓時激動了起來。
  “張翀大人,您是朝廷重臣,您也是來譴責沈浪的嗎?”
  “張翀大人,您也是名教中人,壹定要為聖人討回壹個公道啊。”
  “沈浪不除,天理難容啊。”
  張翀不由得朝那人望去壹眼。
  這個世界人那麽健忘嗎?
  沈浪在天西行省殺了多少人?這就忘了?
  張翀面無表情地上前敲門。
  壹名女壯士開門,見到張翀,不由得驚愕道:“張公。”
  張翀道:“我來拜會寧政殿下和沈浪公子。”
  那個女壯士道:“寧政殿下和公子都不在。”
  張翀道:“那我就在家裏等他們,可以嗎?”
  女壯士點頭道:“當然可以,當然可以!”
  然後,她們把張翀迎進了府邸裏面,因為在白夜郡戰場,她們也曾經和張翀並肩作戰,對此人無比敬佩,也知道他是公子至交好友。
  外面圍堵的那些書生想要借機沖進來。
  頓時幾十個女壯士猛地沖了出來,厲聲吼道:“誰敢沖進這個門,我就把他的卵蛋捏爆!”
  她的手裏抓著兩個堅硬核桃,猛地壹捏。
  核桃徹底碎裂。
  “妳們要看清楚,是核桃硬,還是妳們的卵蛋硬?”
  頓時,眾多書生不寒而栗。
  ………………
  沈浪入國都了。
  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
  無數人蜂擁而出圍觀。
  沈浪帶著幾十騎,大搖大擺地走在玄武大道中央,完全不管僭越這種事。
  當然他身邊還有寧政,也有資格走玄武大道了。
  大道兩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沈浪妳這個跳梁小醜還敢回來?
  後天就是恩科考試了,妳不逃回玄武城,竟然還敢回國都。
  這壹個月時間,沈浪不在國都,所以很多人傳言他已經跑回玄武城了,灰溜溜滾蛋了。
  “沈浪,妳的那十個乞丐呢?”
  “沈浪公子,我們有壹個賭約,妳可知道嗎?”
  人群中有人喊道。
  本來這種時候沈浪是不需要理會的。
  但是他壹招手,整個隊伍都停了下來。
  沈浪走出馬車道:“是吃屎賭約嗎?”
  “對!”
  沈浪道:“我聽說國都內有很多地痞潑皮和我立了壹個賭約,所蘭瘋子和另外十個乞丐能夠金榜題名,妳們就吃屎十斤。若他們不能高中,妳們就每人吐我壹口口水?”
  “對!”
  沈浪道:“行,這個賭約我接了,拿上來。”
  武烈拿過來了壹個長長的卷軸。
  上面還真的清清楚楚寫著,若蘭瘋子,蘭壹,蘭二等十壹人在這次恩科考試中能夠金榜題名,輸者吃屎十斤。否則,就每人吐沈浪壹口口水。
  沈浪道:“人無信不立,願意和我賭的人,可以上來簽字,並且按手印。”
  這話壹出。
  全場轟然。
  妳沈浪太過分了啊,妳這等行徑和破皮無賴還有什麽區別?
  哪有半點斯文?
  寧政也非常無奈。
  他是正直保守之人,最看不慣的就是嘩眾取寵。
  而沈浪這等行徑,簡直就是毫無底線的嘩眾取寵了。
  但是沈浪這個人就仿佛有壹種氣質,不管他做出再荒謬的事情都可以接受,並且覺得不明覺厲。
  當然,不明覺厲這個詞也是從沈浪那裏學來的。
  沈浪這猛地亮出白紙黑字,國都的這些潑皮無賴反而退縮了。
  沈浪道:“慫了嗎?不敢了嗎?”
  “誰不敢呢?”
  壹個膽大包天潑皮上前,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最後無數人蜂擁而上,足足有幾百上千人。
  “還有沒有人上來簽字了?”
  “還有沒有?”
  沒有了!
  會上來簽字賭約的,也只有潑皮無賴,普通正經人誰會來湊這種熱鬧?
  看熱鬧就行了,瞎摻乎是不敢的。
  收到這個簽滿了上千個名字的大白紙,沈浪返回寧政的長平侯爵府。
  剛剛回到家門口。
  謔!
  人山人海啊。
  整個國都的讀書人,練武之人都來了吧?
  “沈浪回來了,沈浪回來了。”
  “沈浪,妳立刻去聖廟認罪。”
  “沈浪,妳立刻將這十壹名乞丐送到大理寺監獄去。”
  “沈浪,我名教弟子和妳勢不兩立!”
  這壹兩千人擁擠上來,喊打喊殺。
  “沈浪,滾出來,給我們壹個交代!”
  “沈浪,妳竟敢羞辱聖人,竟然讓乞丐和我們壹起參加恩科考試,妳這個天下罪人。”
  沈浪走出了馬車,大聲道:“諸位,諸位,妳們不應該圍攻我這裏啊,妳們應該去禮部,去樞密院,妳們應該罷考,妳們可以向禮部和樞密院提條件,若不取消蘭瘋子等十壹人的恩科考試資格,妳們就正式罷考。”
  這話壹出,所有人壹愕,然後壹想,這話有道理啊。
  為了維護聖人尊嚴,為了維護科舉神聖,雖千萬人吾往矣。
  我們可以罷考啊。
  我們有幾千人,而沈浪壹方只有十壹名乞丐。
  只要我們威脅罷考,禮部和樞密院壹定會妥協的。
  “走,去禮部,去樞密院。”
  “若不取消沈浪麾下十壹名乞丐的科考資格,我們馬上罷考。”
  然後,壹兩千人鎮臂高呼,朝著禮部和樞密院去了。
  沈浪壹行人,順利進入了長平侯爵府。
  ………………
  “張公,您怎麽在這裏?”
  見到張翀,沈浪不由得喜出望外。
  張翀道:“家中門庭若市,不敢回去。”
  沈浪道:“您來得正好,您幫我看壹篇文章。”
  沈浪挑選了壹篇策論遞過去,這是蘭瘋子的作品。
  張翀看了第壹段,頓時驚艷無比。
  “好,好,好,好文章。”
  “竟然絕倫,振聾發聵。”
  然後,他繼續往下看。
  壹刻鐘後,他就看完了,接著又看了第二遍,第三遍。
  沈浪道:“如何?”
  張翀道:“這不是沈公子的作品吧?”
  沈浪道:“張公如何得知?”
  張翀道:“沈公子的作品不太講規矩,自由豪放,但是立意深刻。而這篇策論,開篇之語驚艷無比,但到後面總覺得缺了壹點什麽。可是整篇策論卻沒有瑕疵,也沒有錯處,文字和句子都非常驚艷,典故運用地精確巧妙,但……就缺了那麽壹點。”
  張翀是國學大家,當然壹眼就能看出蘭瘋子策論的缺陷。
  沈浪道:“這篇策論的水平,這次恩科考試能中嗎?”
  張翀道:“綽綽有余,壹定能中,這種沒有錯處,句子驚艷,斷題精準的策論,最沒有風險。”
  張翀說能中,那就壹定能中了。
  沈浪道:“那能進入前三嗎?”
  張翀想了壹會兒道:“六成可能進入前三,不過第壹名是絕對沒有希望的。祝紅屏的文章我看過不少,水平更高。”
  祝紅屏,祝戎的第五子,國都第壹天才少年。
  今年才十七歲。
  當然,若不是祖父和父親兩人壓著他,幾年前他就已經中舉了。
  真真的才華橫溢。
  不管是策論,還是詩才,驚艷四射。
  祝氏家族真可謂是人才濟濟,壹家子不知道出了多少進士舉人,這百年來光狀元就有三個。
  壹個是大乾王國的狀元,壹個是越國的狀元,還有壹個是大炎帝國的狀元。
  這個家族勢力橫跨多國,完全稱得上是大炎王朝的壹個龐然大物。
  “高中是壹定的,但是能不能進入前三,真的要看運氣。”張翀再壹次道:“這就是那個蘭瘋子的作品嗎?”
  沈浪點頭。
  張翀道:“不可思議,僅僅壹個月時間,就能寫出這樣的文章,真是絕頂天才。”
  接著,張翀道:“寧政殿下呢?”
  沈浪道:“怕您為難,所以沒來見您。”
  在寧政看來,張翀是來見沈浪,而不是來見他的。
  寧政號稱要奪嫡,但張翀是太子壹系的重臣,若他寧政主動來見張翀,豈不是讓太子懷疑,讓張翀難辦?
  張翀道:“五殿下真是君子。”
  接著,張翀道:“我剛剛拒絕陛下,沒有接下天西行省中都督壹職。”
  沈浪道:“難為張公了,接下來只怕您就要遭受壹場驚濤駭浪了。”
  太子舉薦,張翀卻拒絕了。
  這是打臉,這是要叛出太子壹系啊。
  太子和祝氏家族如何能忍?
  對於叛徒,當然要想盡辦法消滅並且打倒了。
  所以接下來,張翀壹定會受到太子壹系的強烈反撲。
  又要遭受壹場劫難了。
  上壹次是牢獄之災,這壹次就算不會有牢獄之災,但是被潑臟水是壹定的。
  具體會受何等劫難,就完全看國君的意誌了。
  沈浪道:“張公放心,我會為您說話的,陛下雖然很煩我,但我的話他大概能聽得進去。”
  張翀道:“那我就在這裏先謝過沈公子了。”
  沈浪笑道:“當然,我分量還是太輕了,卞逍公爵才是壹語定乾坤之人,只要他開口,太子的反撲就會立刻停止。”
  張翀笑道:“看緣法吧,總之我張翀壹旦做出了決定,便不會後悔。”
  ………………
  明天就是恩科考試了。
  壹千多名書生沖到了禮部衙門,壹千多名武人沖到了樞密院。
  頓時,禮部和樞密院大亂。
  而且聚集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取消沈浪麾下乞丐的考試資格,否則我們罷考!”
  “取消沈浪麾下乞丐考試資格,否則罷考!”
  幾千人齊聲高呼。
  而且口號越來越統壹。
  聲音越來越猛烈響亮,隔著好幾裏地都能看到。
  見到這個陣勢,原本沒有參加這次恩科考試的書生和武人也紛紛加入。
  他們覺得我們也是讀書人,也是練武之人,也要維護文武科舉的神聖啊。
  最後,兩個衙門聚集的人數加起來,超過了萬人。
  這就是大事了。
  超級事件。
  書生和武人,壹起圍攻朝廷衙門。
  而且法不責眾。
  禮部尚書,樞密院副使都不能做主。
  不過這兩個大人物心中對沈浪此舉也大為不屑,極是看不慣。
  沈浪妳這個小畜生,仗著陛下恩寵,竟然讓十壹名乞丐參加恩科考試。
  妳羞辱的可不僅僅是參加恩科的考生,羞辱的還是我們啊。
  禮部尚書可是當年的榜眼。
  樞密院副使種鄂也是當年的武殿試榜眼。
  二人親自出面,分別安撫書生和武人。
  “妳們放心,本官這就進宮,將妳們的意誌稟報陛下。”
  “相信陛下壹定會有壹個公論。”
  “維護科舉尊嚴,維護聖人尊嚴,本官也義不容辭。”
  這位禮部尚書也算是正式表態了,表示自己站在眾多考生這壹邊。
  前來圍攻禮部衙門的書生們大喜。
  “大人高義。”
  “公道自在人心。”
  然後,為首的書生獻上了壹份萬民冊。
  上面密密麻麻有上萬個讀書人的簽名,還有血手印。
  這是壹份血書,慷慨激昂,足足千言。
  內容很簡單。
  若不取消沈浪麾下那十壹個乞丐的恩科考試資格,國將不國,科舉神聖將威名掃地,國君威名掃地。
  不僅僅書生這邊有萬人簽名的血書,武學監生那邊也有。
  禮部尚書和樞密院副使,帶著這兩份血書進入王宮,呈給國君寧元憲。
  “陛下,已經有上萬人圍攻禮部和樞密院了。”
  “若不給這些人壹個交代,只怕會鬧出天大的亂子。”
  “若不給他們壹個交代,這群人只怕會罷考啊。”
  “壹旦幾千人罷考,那會釀成千古醜聞。”
  “陛下,為了我越國之聲譽,為了科舉之神聖,請陛下嚴懲沈浪,請陛下取消那十壹人的考試資格。”
  “人心不克負啊,陛下!”
  國君寧元憲看著這兩份長長的血書。
  上面密密麻麻上萬人的簽名。
  這是逼宮啊!
  這群讀書人,這群武學監生,竟然逼宮?
  我寧元憲剛剛大獲全勝不久,為了普天同慶,所以才開了恩科。
  結果妳們竟然逼宮?
  本來寧元憲對沈浪惱怒得很,每日禦史彈劾,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裝作不知。
  而現在上萬人逼宮。
  他瞬間就怒了,立刻和沈浪同仇敵愾。
  所有的怒火全部傾瀉到這些考生身上。
  “哈哈哈哈……”
  寧元憲大笑。
  “罷考?很好啊,很好!”
  “隨便,愛考不考!”
  “下旨,恩科考試繼續,哪怕只有壹個人來考,寡人也認了!”
  “下旨,這壹次罷考之人,剝奪所有功名,永生永世不得參加科舉考試!”
  “出動禁軍,膽敢圍攻禮部和樞密院的都是亂命,不管什麽身份,什麽功名,全部毆打出去,冥頑不靈者,全部抓捕下獄!”
  國君強硬的旨意壹下。
  頓時,所有讀書人,所有武學監生瞬間就慫了。
  灰溜溜逃回家中。
  次日,恩科考試正式開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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