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要追上前面的人，還得放輕腳步不被發現，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壹想到小艾很可能就在前面的箱子裏，我既擔心，又期待……
不管是哪種心情，將發生的事我都要看在眼裏，甚至，掌握在手中。這幾日來，或者更有可能是這壹年來，我壹直被蒙在鼓裏。若今天不拿回主動，任這只箱子流落出去，那麽壹切都將失去控制，任何事都有可能發生。
趕到走廊盡頭，正是樓梯間。我壹眼瞥見那幾名員工，和他們擡著的箱子壹道，正消失在樓上的轉角處。正要去追，卻又聽見沈重而雜亂的步子，隱約從樓下傳來——顯是擡櫃子的那幾人。
他們分道揚鏢了？箱子往樓上，櫃子則下了樓？
我無暇細想，人已往樓上趕去。
箱子被擡到四樓，這幾人出了樓梯間，轉了個小彎，又到了電梯前。他們把箱子輕輕放下，其中壹人按亮了電梯。
要保護小艾的安全，還想看到女友被淫虐。這種矛盾讓我沒有靠近他們，而是退回樓梯間，往樓外張望。剛巧看見那口櫃子正被擡到街邊，緩緩行至壹輛商務車後。車門打開，這幾名員工將櫃子壹點點放平，塞了進去。
商務車啟動的時候，樓梯間外也傳來了電梯開門的叮當聲。我怕丟了小艾，只好收回目光，聽著那幾人帶箱挪進電梯，直到電動門關上的聲音響起，才急忙出來，看著電梯上閃動的數字，緩緩跳到頂層，停了下來。
頂層？曾聽小艾說過，頂層是公司的雜物間，用以存放設在郊區工廠生產的壹些較為笨重的樣品。
很多時候，客戶需要看樣，並不會直接到工廠去看，而是由客服將成品調到辦公樓來，讓客戶過目。
久而久之，壹些笨重而又價值不高的產品就被堆放在頂層空余的房間中，需要的時候直接用搬運工具順著電梯取送給客戶，也是十分方便。
我按亮另壹架電梯，跟了過去。
這兩架電梯，分別隔層停靠。因此，我只能停在次頂層，再走樓梯上去。耽誤的時間雖短，在我心裏卻顯得格外漫長。
不知能否及時找到小艾？如果我的女友真在那口箱裏，她被送往頂樓的目的已十分明顯。我若趕得及，可以在箱子到達前截下它。雖然會很難看，畢竟能讓小艾免於受辱——但我真的想截下它嗎？
若去晚了，小艾壹定會被他們盡情淫弄，而我只能坐看這壹切發生……如果去得再慢壹些呢？可能會失去他們的行蹤，那可真是發生什麽我都不會知道！
想快壹些，卻在踏上最後壹個階梯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停頓下來。
不如……給樓上的人壹些時間？被我奉為珍寶的女友，就讓妳們多看壹會，多玩壹下，她玲瓏的身材是那樣完美，她的秀發、瞳孔和嘴唇，乳房、小腹和屁股，每壹樣都在引誘別人去侵犯。相信任何男人看到不著寸縷的小艾都會無法自持。
我的心臟彭彭跳著，想要追去，卻不能挪動；腳步要動時，又轉念想再等等……思想拖住步子，步子再又拖住思想，直到時間的概念慢慢積累，尖銳得無以復加——再耽擱下去，只怕小艾不是被玩壹玩這樣簡單！
終於打定主意，踏出樓梯間。
卻迎面撞在壹人身上。看他氣息微喘，手心上還有些被重物壓過的痕跡，定是擡箱的員工之壹。
突然照面，雙方都有些吃驚。我正想過去，卻被他攔住，狐疑的審視：“抱歉，這裏是公司的雜物間，您壹個人可能不太方便。如果需要找人，可以乘電梯到壹樓問問前臺。”
我不想驚動和他壹起擡箱的其它幾人，只好說了聲：“走錯地方，抱歉。”
他禮貌的點點頭，才作了個“請便”的手勢，關上大門，將我隔絕在外。
幹，原來我這樣背運，剛好撞到妳走過來！話說回來，我來找自己的女友，還要鬼鬼祟祟，而妳們擡著別人的女友竟能擡頭挺胸，通行無阻。
真是想想都氣憤。而且，他擡箱子上去，不好好休息或“辦事”跑這來做什麽？難道，我已被他們發現，使他專程來阻我？
帶著疑問，我折回下樓，去搭電梯。這場小意外，讓我覺得時間飛樣的流逝而去，心中越發焦急。等到達頂層，那幾名員工卻失了行蹤，我舉目四望，竟找不到壹個人影。
天色已暗，走廊裏沒有亮燈，所有房間都緊閉著門，四周壹片寂涼。我挨個窗戶去看，經過間間滿是雜物的所在，終於在壹間堆著搬運工具的房間中，找到壹抹肉色掩在金屬器械之中。
房間中除了她，早已沒有別人。我急忙去撞房門，沒想門鎖已壞，被我輕而易舉的打開。
兩臺用於托起重物的起架器，其舉托雙臂正對著排成壹列。小艾雙手後綁，身體被固定在兩只托臂上，垂著頭，讓壹襲秀發遮住了臉龐。
再看她全身衣物被扯得不成形狀，露出壹側乳房，對著窗外初升的月光。女友的下身已沒有遮蓋，黑密的森林下，壹道白濁的液體緩緩而出。
靠的，竟然真的幹了我的女友，還把她當成貨物那樣捆在起重臂上！
房間裏光線昏暗，更給眼前這壹幕添了些淒涼的味道。我心裏內疚，淩辱女友的念頭早已消失，只是趕過去給她松綁。
女友感到有人碰她，身體觸電似的彈起，嘴裏嗚咽著壹些不清不楚的語句，雙手被解開以後，更是身子壹軟半跪在我面前，抱住我的雙腿。
我連忙去扶她。她卻賴著不肯起來，甚至還跪著撅起豐滿的屁股，把壹對圓鼓鼓的乳房直往我腿上蹭。壹只玉手還探到下身，在陰蒂上來回撫摸。
他們竟給小艾下了春藥！
我罵了壹聲，腿上傳來女友豐滿的觸感，卻是舒服異常。女友壹動，身上本已破碎的衣物就滑落在地。
我看著她光滑的裸背和圓潤的屁股在月光下扭動求歡的媚態，心中淫弄女友的念頭又熾熱起來。小艾是什麽時候吃的春藥？吃過藥之後，又在多少男人面前這樣淫態百出的乞求交歡？
小艾跪著，低頭自顧去撫摸雙乳和陰蒂，嘴裏發出的聲音也因欲望而變得瑣碎和扭曲，就連聲調也有些變樣。看著她這副淫樣，我心中醋意升騰，壹把解開褲鏈，將早已腫脹的肉棒掏了出來。
小艾見到肉棒，還不待我伸過去，自己就跪行兩步挪到面前，如獲至寶似的捧起，埋頭吸吮起來。
我居高臨下，看著女友光滑的雙肩輕輕聳動，纖腰下白嫩的屁股因為頭部賣力吸吮的關系而前後搖擺，壹頭秀發將俏臉包住，貼在我的胯下……
平時女友精怪而又火辣，很多時候也與我玩得十分出格，但她吃過春藥後淫態百出的樣子，我是從未見過。
壹想到春藥，我心中又掠過周總、陸總，還有那幾個擡箱男人的身影。幹他娘的，這樣的淫相，妳也能表演給他們來欣賞！還有從她陰戶裏流出的精液，在我找到女友之前，她到底這樣請求過多少人來幹她？
我俯身去抓她的雙乳，這滿手溫滑的肉感，讓多少人享用過？想著女友的肉體被別人任意褻玩的樣子，我竟是越來越興奮，雙手將她的頭捧起，將散下的頭發整理起來，攏到腦後，露出清秀的臉蛋來，想要進壹步羞辱她……
卻如同被電擊壹般，呆在原地。就連在女生口中怒脹不堪的肉棒，也慢慢縮小，恢復原樣。
這……不是我的女友！
雖然光線陰暗，但透過窗戶的月光卻分明的照在女生臉上。這個女生，正是在周總那遇見的，小艾的替代品。
我腦中壹亂，但很快又清晰起來。來這尋找女友的時候，見到壹箱壹櫃。箱子上樓到了頂層，櫃子則下樓進了商務車運走。
在周總辦公室，這個女生明明是在櫃子裏的……說明這口箱子也在那裏。女生後來被裝到箱裏帶回，而被裝櫃帶走的，才是我的小艾！
更進壹步去想，小艾之所以會被裝在那口櫃中，說明當時她也在周總公司！
這分明是壹個局，壹個誘我入圍的局。呵呵，呵呵，我竟笑了起來。
放開這壹切不談，現在要對付的情況是：小艾被運走了！
運到哪？去做什麽？為什麽要裝櫃？我壹無所知。本來想將壹切重新掌入控制，卻被輕易的擺脫，讓自己女友完全陷入別人手裏。
這個女生見我肉棒不再脹大，失望著口舌並用，想要令它雄風再起。只是我哪還有心淫樂？
嘆了口氣，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將她推到墻邊紙箱上坐好。再回頭到那兩臺起架器邊細細察看，借著月光，找到了壹只細小的攝像機。
“果然如此。”我喃喃道。
如果說小艾之前還在盡力抵抗，那麽剛才的壹幕，足以將她推落。跌到哪裏去？我不知道。
我沒有對攝像機做任何動作。對方已得到想要的畫面，我再做什麽都顯得多余。
手機振動起來，我拿出壹看，是陳明。
我恨得牙癢癢的，接了電話，但沒有罵他。誰讓我突然變得喜歡淫辱女友，壹直在擡箱的幾人身後跟蹤，而不是上前截住他們？退壹萬步說，誰讓我不看清楚就解褲鏈？
“妳中計了！”陳明見我不答話，趕緊說下去：“妳別誤會，我也被他們用了，聽我說，好不好？”
原來陳明確實不知情，先前和我說那些，也是想讓我知曉小艾目前的困境。
這天下班，他突然接到陸總電話，說要請他去敘舊玩樂……在壹家並不顯眼的夜總會裏，叫了幾個小姐陪侍喝酒。這些小妞身材氣質都很不錯，只是臉上都蒙了輕紗，看不真切。
陳明以為是夜總會的攬客手段，也覺有趣就沒過問。酒過幾巡，突然進來壹名員工，對陸總點了點頭，取出壹臺筆記本計算機打開來。
屏幕上播放的正是剛才我在那女生嘴裏妄為的壹幕。陳明看得不知所以，陸總卻滿意的笑了笑，撥開身旁壹直被他上下其手的小妞的面紗——那竟是小艾！
小艾眼中滿是絕望，陳明是聰明人，壹看就猜到了八九分。他不顧陸總還在身邊，立即撥了我的手機。
“娘的！”我吼了壹聲，“叫小艾聽電話！”
“她已經被幾個人帶走了！”
“在哪裏？”
出租車上，我仍聽著手機，聽筒中陳明的聲音傳來：“陸總也出去了，我想跟去，被他的人攔住。媽的，什麽同校友情，我根本就成了壹顆棋子！”
我沒說話。但心裏清楚，陸總還擺著陳明這顆棋子，讓他自由的給我電話，說明這步棋還沒有下完。我去他那，正是往步好的局裏越走越深。但不去，又能如何？更何況小艾還在他的手上！
下了車，依陳明所說的包間號找到了他。有兩個明顯不是公司職員的青年守在門口，不允許他踏出壹步。這家夜總會毫無名氣，包廂內設施簡陋，但墻面上的隔音措施卻做得很好，令人訝異。
我進去以後，陳明立即將我拉到包房深處：“我知道今天這個局是怎麽布下的了。”
他嘆了口氣：“也怪我沒有跟妳說清楚。那張光盤上的三個男的，分別是陸總、我，還有李成。”
我嗯了壹聲。李成這個名字……我確認沒有聽過。
陳明又接著說道：“南華路口的華光網絡科技公司。”
對的。那裏是有這麽壹家公司，占地面積不大，專營計算機網絡方面的設備和服務。他們做事周到，會上門幫妳裝試，因此生意很火。
小艾去年說要將計算機挪個房間，需要重新設置網線，很多地方包括電信的人都懶得管這事。
我只好找了華光的辦事員，沒想到他們第二天就打電話過來說願意服務，第三天就派人專程去小艾那把壹切都搞定了。
等等……我看著陳明：“李成是華光的……”
陳明點點頭：“業務負責人。我也是剛剛知道。今天的微型攝像機就是他提供的。”
呵，本來光盤在陸總手上，小艾就已是羊在虎口了。去年讓李成的人往小艾那“上門服務”說不定就有“附加內容”——
裝了幾個像今天這樣的針孔攝像機？誰知道！難怪別人不肯接的活，他們第二天就壹口答應。
這下我雙手壹推，把自己的女友往虎口裏送得深了壹些。再加上今天的事，啪，可愛動人的女友給我徹底拱手讓到人家喉嚨裏了。
氣憤歸氣憤，但壹想到身材傲人的女友被別人含在口舌之間，想要掙紮卻被緊緊叼住，雖可動彈卻難脫虎口。
那野獸不顧小艾的反抗，硬要慢慢玩她，用尖銳的牙齒將她身上衣物層層磨破，褪掉，再用舌尖在她的乳房和嬌臀上細細舔舐品嘗。
女友想要抗拒，但乳頭和腿間的敏感部位接連被舌尖掃過，讓她臉上泛起紅暈，私處也逐漸濕透……我的肉棒又硬了起來。
“小艾在哪？”我問陳明。
他的手機響了起來。陳明看了我壹眼，接了電話。不到半分鐘，電話掛斷。
“陸總要我們打開茶幾上的筆記本，密碼已告訴我了。”
計算機屏幕亮了起來，進入後，壹只記事本打開來：“小帖：好戲馬上開場。妳可以讓陳明留下，也能讓他走。他在不知情下幫我們輸送了很多情報，今天叫他來本想讓淫貨慰勞他——可惜他不識擡舉，打電話把妳叫來。也好，等會的直播，妳們就看著好了。”
幹！這是什麽意思？我看看陳明，他楞了壹會，又在計算機裏搜尋壹陣，找出壹個文檔，裏面竟全是我和他之間關於小艾近況的Msn訊息記錄。
李成。他的員工來我們公司做過技術服務，於是我和陳明在公司的Msn被監視了。
我突然覺得自己和小艾兩人，早已被四周的探照燈映得雪亮，沒有壹處隱秘可談。
陳明嘆了口氣：“我本該想到的。抱歉。”
我拍了拍他的肩。再打開活頁夾，裏面全是視頻文件，以日期命名。我打開其中壹個，才發現是在小艾家的微型攝像機偷拍到的鏡頭。有她在洗浴的，有我們在床上做愛的……陳明似乎有些尷尬：“我是不是要回避？”
我還在震驚之中沒回過神來，才發覺女友被特寫的陰戶正播放給身邊的男人看個清楚。腦中懵了壹下，嘴裏卻應道：“壹起研究下，也好幫我想想辦法。”
靠，我竟然叫陳明跟我壹起研究下！研究什麽？是研究救小艾的辦法，還是她粉嫩美麗的陰戶？
這裏還有壹個文檔。我急忙打開：“我們從來沒有指望用那張光盤來長期控制那個淫貨。所以早早做了準備，拍下這些畫面。果然，壹弄回光盤，她今天就要辭職。我把這些視頻在她面前壹播，她當時的表情，呵呵，妳真該看看。”
這算什麽？向我炫耀戰果？
退出這個活頁夾，在另壹處找到很多圖片。我瞥見陳明還在觀看，也不顧這麽多，將它們壹張張打開。
如果說視頻裏的鏡頭我還可以理解的話，這些圖片給我的震撼就遠超我的想象。我打開圖片中的壹張，發現它竟攝於野外。
陽光非常溫暖，池塘邊的壹片青草地上，小艾赤身躺著，飽滿的乳房蕩漾在胸前，壹對粉紅的乳頭朝天挺立。她修長平滑的小腹和渾圓的胯部曲線，襯在野外的青草地上，格外誘人聯想。
我查了圖片的生成日期，三個月之前。那時正是夏天，但這不是重點——小艾原來早已被他們吃下。
為什麽？我看著陳明，他也是壹臉的驚訝。至少以他去年掌握的情況，小艾仍是不肯就範！
我換到下壹幅照片，它攝於遊泳池邊。正像很多熱辣圖片裏展示的那樣，我的女友穿著小到大半個乳房都裸露在外的比基尼，側坐池邊，身上掛滿挑逗旁人欲望的水珠。
這兩張照片弄得我心癢難耐，別的心情反倒漸漸消退。身邊的陳明也看得目不轉睛，呼吸沈重。我沒管這麽多，又切到下壹張，壹眼看去，鼻血都差點飆了出來。
那是小艾所在的辦公室，天花板上的燈光全部打開，顯是晚上。小艾穿著職業裝，坐在辦公椅上——或者說是被粗紅棉繩捆在上面。
雙手跟兩只扶手捆在壹處，壹步裙外的兩只光潔大腿被繩子纏起，固定在椅腿上，動彈不得。她胸前的扣子被解開，裏面襯衫也被弄亂，露出壹只粉色的乳頭。
幹的，在公司居然連內衣都沒有穿！更要命的是，女友壹雙水汪汪的眼睛無辜的看著鏡頭，像是在挑逗給她攝像的男人。
這張照片，從我女友的容貌身材，到繩子的捆縛手法，以及拍攝的構圖和質量，簡直有日本素人熱圖的水平！就連親近過小艾的我和陳明，都看得有些按捺不住。
話說回來，我相信那個陸總和周總絕對沒有這種拍攝水平。天知道這段時間有多少專業的攝影師被他們請來，給小艾照過多少這樣的淫照！
照之前還要擺弄衣服，露出乳房和其它性感帶，還要上繩子……以我女友的姿色，這份工作壹定讓這些人樂此不疲吧？
這張圖足足“研究”了壹分多鐘，我確定陳明已將小艾被捆著的可憐相看了個飽，就連露在外面的那顆乳頭都深深刻在腦子裏，才切到下壹張。
這張照片的質量水平比剛才的差很多，其內容卻讓我忍不住罵娘。小艾柔嫩的裸肩被雙粗壯的手按住，整個人被迫跪在床上，口裏銜著壹根粗長的肉棒。
迷人的雙眼因嘴裏承受著男根而微微瞇起，壹雙小手推在男人粗線條的腰胯上，似是有些抗拒。
但這男的顯然沒有理會這些，按著小艾雙肩的大手還往自己腿間加力，使得女友飽滿挺起的雙乳直貼在男人大腿上，壓得扁平。
再下壹張，還是在那張床上，小艾修長的粉頸被那只大手從後面握住，臉朝下按到床上，四肢撐著赤裸的身子，渾圓的屁股擡起，對著鏡頭露出濕漉漉的小穴，像壹只下賤的母狗。
我看得肉棒怒起，很快的換到下壹張。那是壹個壯碩的男人，從身後幹進趴在床上的女友。
小艾的乳房和屁股都算豐滿，雙腿也很圓潤，但在身後男人軀幹的對比下，竟好似壹只弱小的貓。男人的身體有些模糊，應該是在高速沖撞，毫不留情。
最後壹張，是小艾平躺在床上，男人將她兩條大腿分開擡起，讓陰戶沖上暴露在鏡頭前。
攝影的人還湊過去給這被幹得七葷八素的淫穴壹個特寫，可以看到小艾的穴口掛著壹條精液，壹直流到菊花門旁。照片的背景，是小艾嬌羞的別過臉去，用手背蓋著眼睛。
小艾和我在壹起時，偶爾有些狂野，但都在理性範圍之內。大多數時候，她既聰明又溫柔，實在是不可多得的良伴。
從光盤上得知她淫蕩的過去，畢竟只是幾年前的舊事，似乎和現在並無牽連。就算從近幾天壹系列的事情當中聞出壹些不對勁的味道，也覺得不夠真切。
但現在，小艾被別的男人淫玩的照片，就這樣清晰的呈現在眼前，還像壹幅連續拍攝的連環畫。
從被迫含別人的肉棒，到被男人握住脖子按在床上，被幹到發情，最後嬌羞的掩住面目，讓我腦中像過了壹場電影，將每個細節都絲絲體會個清楚。
這種感覺……是憤怒、醋意、興奮，三者交織，越燒越旺。
陳明的眼睛沒有離開屏幕半寸，拿過鼠標又將這些照片重看了壹遍。開始他或許有些尷尬，但看到如此嬌美的女友所展現出的淫蕩，哪個男人還能繼續作那謙謙君子？
這時畫面中彈出了窗口：“小貼，妳和陳明兩人別急，戲開場了，現在就傳實時圖像給妳們。”
這些字的輸入過程十分流暢，我們立即猜到是誰。
陳明搶在計算機前：“李成！小艾是我哥們的老婆，妳們不要亂來！”
李成回話：“嘿，這臺計算機是被無線遠程監控著的。妳們剛才看了什麽，我壹清二楚。什麽叫不要亂來？在我看來妳們挺喜歡這樣。”
陳明啞口無言，我亦不知如何回答。的確，小艾是我深愛著的女友……我對她的感情從未減淡壹分，但情欲呢？這種欲望發生了何等轉變，我壹時也無法適應。
“別著急，將發生的事，妳們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