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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親 第壹部

hollowforest

人妻熟婦

男人兩腿岔開,兩手撐在床上,矮胖的身材脊梁黝黑發亮。女人壹截藕臂抓著床沿,壹雙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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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上)

我和我的母親 第壹部 by hollowforest

2024-7-26 00:09

家裏大門緊鎖。我剛要掏鑰匙開門,卻又停了下來。
陽光猛烈得有點誇張,把影子狠狠地按在鐵門上。我像書中的福爾摩斯壹般,對那些細微的細節有著天然的直覺。我盯著它怔了半晌,卻再沒勇氣去開那扇門。胡同裏壹片死寂,連只麻雀都沒有。我把耳朵貼到門縫上,同樣壹片死寂。
我從旁邊又翻了進去。
花盆被碼到了陽臺壹角,只剩光禿禿的幾把土。已經不知道偷窺了多少次了,但大白天在家裏貌似還不曾遇見過。
心裏這麽想著,然而就在下壹秒,當瞥見停在院子裏的綠色嘉陵時,壹襲巨大的陰影便迅猛地掠過大腦溝壑。
緩緩走下樓梯,我腿都在發抖。陽光折在雨搭上,五光十色,炫目得有些過分。這就是壹九九八年的初秋傍晚,真是不可思議。
我站在樓梯口,那熟悉的聲音傳來時,我竟又平靜下來。伴著“吱嘎吱嘎……啪啪……”聲清脆而有節奏,女人的呻吟更像是嗚咽,模模糊糊的,時有時無。
窗簾半拉,只能看見她的壹只腳在男人的腰間兀自搖曳。白嫩的腳底板在腳趾的松放間不時鋪延開幾道光滑的褶皺,腳心通紅,像壹朵委屈的花。
節奏越來越快,在姨父的喘息中,母親的哼聲越發清晰而急促。
我能看到那快速抖動的床單花邊兒,像深海中的波濤,又似變幻莫測的水簾。終於,隨著母親壹聲顫抖的長吟,腳趾緊緊糾結到了壹起。
“給我幹嘛?”
母親的聲音很怪異,顯得有些低沈無力,但不是因為疲憊造成的,更像是某種混雜著迷茫的看不見希望的低沈。
“妳的情況我還不知道嗎……靠妳那點工資,這壹家子怕是不夠。”
“嘖,妳不是說我天天讓妳操,也得操個兩三年嗎?我錢都沒還清,妳還給錢我?”母親低沈的聲音又帶著悲愴。
“我樂意給。妳要不要?”
母親沒了音。我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玻璃上映著藍天綠瓦,連前院的房子都傾斜著趴在上面,像下壹秒就要倒掉。
我看到四條小腿。母親似乎側臥著,白皙光潔的小腿間插入壹條黑毛腿,突兀得讓人驚訝。
而兩只大腳橫亙在圓潤如玉的小腳旁,更是荒唐得離譜。不知是不是錯覺,床好像在輕輕晃動。
姨父那天和我說過,他控制人的辦法就是讓對方需要“他”毫無疑問,母親需要錢。而姨父也有錢。
我的手伸向褲兜,兜裏有壹張老人頭,在那些屌逼裏我算得上是有錢人了,但這不過是姨父那天在診所裏塞給我的營養費中的壹張。
這時候屋裏又傳來:“林林那身板子,才初三都快抵得上大人咯,他的營養可少不了……”
“陸永平妳到底想說什麽。”
“嘿,別這麽冷淡,我這不是為妳好嗎……”姨父笑呵呵的。壹時沒了聲響。
我開始有些暈眩起來,明明躲在陰影裏,卻像被曬得中暑了。
“什麽條件?”
母親將某種東西丟到了桌子上,發出咚的壹聲。
“我不說妳也知道的。”
母親不說話。突然啪啪兩聲,床“吱嘎”壹聲響,傳來壹絲“哦”的低吟。緊接著又是啪啪啪,母親悶哼連連:“啊哦……神經病啊妳。”
姨父停下來,笑笑:“我妹兒這犟勁兒真是夠勁。”
“妳那錢的來路……我不想要。”母親聲音緊繃繃的。
“錢就是錢嘛,就妳們搞教育的就是喜歡把事情搞得那麽復雜……”
“妳遲到會被逮去坐牢。”
“這個妳倒放100萬個心。”
姨父加大馬力,床劇烈地搖動起來。十幾下後,他又停下:“來吧,鳳蘭,哥受不了了。”
“妳又幹嘛……”在母親的輕呼中,姨父已經把她扶了起來。
我能看到他們蜷縮的腿。接著,姨父像個大蛤蟆壹樣出現在我的視野中。他在床頭跪下,撈住母親雙腿,似有壹抹黑色在我眼前壹晃,母親重又躺了下去。
姨父嘖了壹聲,楞了好壹會兒。然後他拍拍母親的腿,跳下了床,胯下碩大的家夥像個鐵錘,在落體運動中連蹦了幾蹦。
只要他擡起頭,哪怕再不經意地往窗外掃壹眼,就能看見我。可惜沒有。或者他根本不在意。他直接轉身,弓起背,再次把母親扶了起來。
母親顯得有些生氣:“妳屁事兒真多。”
說不好為什麽,當母親整個出現在眼前時我大吃壹驚。我腦袋裏嗡嗡作響。
母親長發及腰,烏黑蓬松,壹身白肉卻緞子般緊致。半圓形的乳房尚在微微顫動,乳頭挺立其上,像是嚙齒動物憤怒的招子,但此時上面正夾著兩個晾衣服的木夾子,隨著那對招子的顫動而晃動著。
她雙臂撐著床,壹條大白腿斜搭在黑幽幽的毛腿上,比十月的陽光還要耀眼。烏雲般的秀發輕垂臉頰,我只能看到母親白皙得近乎透明的鼻尖。
“抱緊嘍。”姨父伸手在胯間擺弄了壹下,就托住母親柳腰站了起來。
伴著壹聲驚呼,下意識地,她兩臂前伸,環住了姨父的脖子。
“快放我下來,妳又幹啥?”母親扭動雙腿,欲向下滑,卻被姨父死死箍住。
他嘿嘿兩聲,抱著她轉了半圈。明晃晃的白雲下,母親濃眉緊蹙,朱唇輕啟,嘴巴張成壹個半圓,似要驚叫出來。
壹剎那,我以為她看見了我。但母親只是發出壹聲貓兒似的低吟。她長腿夾著姨父的腰,還真像壹只攀在樹上的母貓,連乳房都被擠成兩個圓餅。
我環顧四周,壹片頹唐之色。唯獨太陽還是那樣明亮,令人不堪忍受。
就這壹眨眼功夫,兩人消失得無影無蹤。隱隱聽到幾聲劈啪脆響,母親急吼吼地:“陸永平妳瘋了,快放我下來!”
疑惑間,他們已經出現在客廳。雖然只是穿過了壹道門,但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是老天爺在變壹個大魔術。
“到底幹啥啊妳?”母親扭動著身體,俏臉通紅,長發濕漉漉的:“快放我下來,聽到沒?別出去……”
客廳門關著,但通過狹長的側窗剛好把兩人盡收眼底。姨父啞巴壹樣悶聲不吭,在客廳中央轉了半圈,才把母親放到了沙發上。
隔著七八米遠,我也能瞧見他脊梁上壹片通紅,而淋漓大汗正潮水般湧過。
不等母親兩腿放下,姨父就扶著腿彎,把它們掰了起來。然後他壓低身子,順手在胯間擼了幾下,便腰部壹沈。
母親深陷在沙發裏,伴著壹聲悶哼,兩腿徒勞地掙紮著。
“快放開我,有病吧妳!”她聲音脆生生的,衍射出壹種草綠色的惱怒。
而姨父是只悶聲不響的蛤蟆,兩手撐著沙發,毛腿緊繃,開始挺動腰部。
壹時間,黑瘦的屁股像兩個鐵球,兇狠地砸向沙發上的肥白大肉臀。他動作緩慢,卻有條不紊。
每伴著啪的壹聲巨響,肥膩的白肉便波濤滾滾,似有壹抹瑩白亮光婆娑著鋪延開來。
姨父的喘息幾不可聞,母親的嗓間卻溢出壹種絕望而驚訝的顫抖聲,像是壹股氣流正通過喉嚨被猛烈地擠壓出來。
她再說不出壹句話。猙獰的陽具像個鐵梨,反復耕耘著蒼茫雪野上的肥沃黑土。
很快,似有泉水泂泂流出,連拍擊聲都染上了濕氣。沙發腿蹭在地上,不時吱嚀作響,令人抓狂。
姨父越搞越順手,他甚至借著沙發的彈性,壹頓三顫。母親的聲音變得低沈,卻越發抑揚頓挫。
突然她死死勾住姨父的脊梁,喉嚨裏沒了聲音,只剩下模糊而急促的喘息。姨父快速而猛烈地砸了幾下,迅速抽出。
他不得不拽住母親的壹只手。就這壹霎那,母親發出壹種瘦削而嘶啞的長吟,似有空氣在喉嚨裏炸裂,迸發出無數細小碎片。
與此同時她小腹篩糠般挺了挺,股間似乎噴出壹道液體。那麽遠,在岔開的黑毛腿間壹閃就沒了影。
我懷疑那是自己的錯覺。然而緊接著又是壹道。過於平直的拋物線,算不上漂亮。再來壹道。
母親整個人都癱到了沙發上,全身閃爍著壹層溫潤的水光,像是預先凝結了這個十月傍晚的所有甘露。姨父站在壹旁,壹言不發。
我發現他屁股上都爬滿了黑毛。半晌,他在沙發上坐下,托住母親耷拉在地上的腿,放到了自己身上。
“咋樣?爽不爽?”姨父來回摩挲著母親的小腿。回答他的只有輕喘。他又叫了幾聲“鳳蘭”。母親雙目緊閉,平靜得如壹潭死水,只有身體尚在微微起伏。
那簇簇濕發纏繞著臉頰、脖頸、鎖骨乃至乳房,也緊緊纏住了我。姨父也不說話,起身去抱母親,壹陣劈啪響後又坐回沙發上。
母親兩腿岔開,騎在黑毛腿上,細腰被姨父死死箍住。她無言地掙紮了幾下,就撐住沙發不再動。壹道瘦長的陽光傾瀉而下,直至點亮屋角的水族箱。
裏面紅通通的,像是盛了壹缸發酵的尿。我說不好那裏還有沒有活魚。只記得那會兒母親頭發真長啊,也不分叉,如壹襲黑亮的瀑布奔騰而下,在髖骨上激起壹湍心形的尾巴。
瀑布下的胴體瑩白健美,像猛然暴露在天光下的水生生物。兩年後當我聽到許巍的《水妖》時,腦海中浮現的就是彼時的母親。
發怔間傳來“啵啵”兩聲,有點滑稽,這種聲音應且僅應出現在動畫片中。母親不滿地嘖了壹聲,姨父卻呵呵笑:“鳳蘭,妳奶子真好。”
然後他長呼壹口氣:“再來?”
屋裏兩人大汗淋漓。如果他們願意,就能透過窗戶欣賞到同樣大汗淋漓的我。
姨父騰出壹只手,托住沈甸甸的大白屁股,用力顛動起來。母親“啊……”的壹聲嬌吟,接著悶哼連連,再接著就只剩嗚嗚嗚了。
長發亂舞之際,只聽“啪!”的壹聲脆響,連沙發墊的悉索聲都消失不見。這時座鐘響了,壹連敲了五下。緩慢,低沈,悠長。兩人雕塑般壹動不動。
待余音消散,母親說:“再這樣滾蛋。”
屋裏靜得可怕,仿佛有壹枚枚鐵釘從她口中射出,在凝固的空氣中穿梭而過。我這才想起自己是來喝水的。
許久,姨父說:“好好好。”他聲音硬邦邦的,像腰間別了根棍子。
很快,他又動了起來。只有“嘰咕嘰咕”聲,異常刺耳,讓人恍若行走在幹涸的河床上。姨父高高支起,再輕輕放下。嘰咕嘰咕也越發響亮。
我不由想起淤泥中的泥鰍。猝不及防,母親噗哧壹聲笑了出來。她生生憋住,但馬上,像是冰川下的小河,笑聲再次流淌而出,輕快而綿長。
她笑了好壹會兒,連腰都直不起來,整個上半身都隔著姨父伏在了沙發背上。
我能看到她晃蕩中的閃亮黑發,腰間綻開的皮膚皺褶如壹朵汗水澆灌的蘭花。姨父不得不停下來。
他的半張臉都籠罩在飛瀑下,露出的壹只小眼正越過母親肩膀直楞楞地盯著空氣中的某壹點。突然,他說:“妳個騷貨讓妳笑。”
像是鑼鑔在敲擊,他聲音都火星點點。不等我反應過來,屋裏已啪啪大作。
母親猛然揚起頭,死死攥住了姨父肩膀:“啊……說……誰呢……妳……”
姨父索性捧住兩個屁股蛋,開始大力抽插。直到母親猛拍肩膀,他才停了下來。
壹陣喘息過後,母親說:“盡說些糟踐人的話。”
姨父只是笑笑,仰頭把自己陷在沙發中,他說:“喬禿頭沒再操蛋吧。”
母親的聲音細碎清脆:“有的事兒不用妳管,妳動靜鬧那麽大,讓我在學校咋辦?”
姨父撇撇嘴:“堵了他家幾次門,都讓這孫子給溜了。哥跑到學校也是沒法子嘛。”
母親沒接茬,半晌才說:“把人揍成那樣,妳胳膊倒好得挺快。”
“誰說好了,還疼著呢,”姨父擡擡左臂,呵呵笑著:“也怪哥流年不利,搞個喬禿頭都能把胳膊折了。”
“妳下面不是壹堆打手嗎?”
“這事兒得自己上才有意思。”
“瞎逞強。”
母親不再說話。姨父又挺動起來。他撩起長發,輕撫著母親的脊背,下身的動作逐漸加快。
母親左手搭在姨父肩頭,右手撐著沙發背,俏臉輕揚,溢出絲絲呻吟。
她豐滿的大白腿蜷縮著,兩個肥碩的屁股蛋像註水的氣球,在啪啪聲中壹顛三晃,波瀾重重。
也不知過了多久,姨父猛地停了下來。興許是慣性,母親又兀自輕晃了好幾下。
然後她挺直脊梁,大腿都繃了起來。姨父拍拍肥臀,笑著說:“繼續啊。”
母親呸了壹聲,臉撇過壹邊。接著,像是突然想起來,她輕晃著腦袋:“妳在這兒,沙發墊都得洗。”
姨父沒說話,而是壹把抱緊母親,整張臉幾乎都埋在豐乳間,嘴裏發出壹種莫名其妙的呢喃。像是和尚念經,又像是嬰兒撒嬌。
母親似是有些不知所措,接連拍了他好幾下:“剛忘說了,前陣子林林去養豬場了。”
姨父這才擡起頭:“咋了?”
母親沒吭聲。
姨父揉著大肉臀說:“去了就去了,那裏又沒啥見不得人的。”
“妳……我怕他看出什麽來。”
“都上著鎖呢。哎!我說妳就是多心。”
“他遲早會發現的。”
母親突然嘆了口氣,然後那飽滿的臀丘就挨了姨父壹巴掌“啪……”的壹聲後,母親擡高了屁股。
“妳就是喜歡在這個時候說掃興的話。”姨父壹把掰開大屁股,開始快速聳動。
我隱隱能看到茂盛的毛發和殷紅的肉,卻又那麽模糊,像是頭腦中的幻覺。母親“嗷”地壹聲驚呼,又壓低聲音,輕輕吟叫起來。
長發飛舞間,她露出壹道誘人的脊溝,塌陷著的柳腰像壹彎精弓,使得肥臀格外突出,飽滿得令人發指。
太陽浸出壹絲血紅時,母親又壹次顫抖著趴在姨父身上。我感到渾身黏糊糊的,像是被澆上了壹層瀝青。
不遠街口就有個鹵肉作坊,幼年時我老愛看人給豬拔毛。伴著皮開肉綻的爽快,豬的靈魂像是得到了壹次洗禮。
我卻被釘在院子裏,連呼吸都那麽困難。後來姨父把母親抱起,重又走向臥室。
在門口,他把母親抵在掛歷上,猛幹了好壹陣。母親像只樹懶,把姨父緊緊抱住,擱在肩頭的俏臉紅霞飛舞。
至今我記得夕陽下她的那副表情,像是涵蓋了人類所有的喜怒哀樂,那麽近,又那麽遙遠。還有那幅舊掛歷,上面立著三個解放軍戰士,最左邊的陸軍頗有幾分地包天嫌疑。
母親經常開玩笑說:“看見了吧,地包天也能當模特!”
可我分明又記得,他們不是抵著掛歷,而是抵在側窗上。米色窗簾掀起半拉,我只能看到母親光滑的脊背和肥白的肉臀。
圓潤的臀肉在玻璃上被壹次次地壓扁,氤氳間留下壹個模糊而雪白的印跡。壹剎那,我以為冬天到了。
當臥室的呻吟越發高亢之際,我感覺到口幹舌燥,我從來沒有這麽口渴過,以致於我立刻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拿起茶壺的水就往嘴裏倒,水柱搖擺著的,壹部分落入喉中,壹部分撞擊再下巴或腮幫,讓我感覺自己像武俠片中的江湖豪客在喝酒。
脫掉濕了壹大片的衣服,我光著身子坐於床上,望著窗外玫瑰色的天空,感覺自己融入了夕陽中。
那是個永生難忘的傍晚,夕陽燃燒,雲霞似血。在電影裏,這樣的景色壹般意味著要有大事發生。
回想起來,發現人總以為自己是清醒的,實際上人是很容易被操縱的。壹閃而過的念頭,不經意的回眸,輕微的觸碰,甚至那明媚的陽光或者低沈的烏雲。無數的細微不可察覺的東西交織在壹起,讓妳自以為是地做出了某些決定。
我背靠著門站了許久。起初還能看到自己的影子,後來屋裏就暗淡下來。我側耳傾聽,壹片死寂,連街上的喧囂都沒能如約而至。
躺到床上,我閉上眼,頓覺天旋地轉。有那麽壹會兒我感到自己懸浮在空氣中,似乎撲棱幾下胳膊就會沖破屋頂,升入夜空。
再後來,空氣變得粘稠,周遭忽明忽暗。我發現自己在鄉道上狂奔。瘦長的樹影宛若跳躍著的藤條,不斷抽在身上。
我跑過橋頭,在大街小巷裏七彎八繞後,總算到了家門口。氣喘籲籲地,我走進院子。
母親從廚房出來,問我吃飯沒。我說沒。她說那快來。竈上煮鱉壹樣,也不知燉著什麽。飄香陣陣中,我垂涎三尺。母親卻突然悶哼壹聲。
我這才發現她撅著雪白大屁股,坐在壹個男人胯上。背景壹片模糊,只有耀眼的白臀無聲地抖動著。
那波波肉浪像是拍在我的臉上。我叫了聲媽,她扭過臉來,張張嘴,卻是兩聲顫抖的嬌吟。接著啪啪脆響,男人笑出聲來,像是火車隆隆駛過。
那條狹長的疤又在蠢蠢欲動。我放眼廚房,空無壹物,連竈臺都消失不見。心急火燎地沖向臥室,壹陣翻箱倒櫃,我終於在床鋪下摸到那把彈簧刀。它竟裹在壹條內褲裏。
我小心取出,湊到鼻尖嗅了嗅。冰冷依舊,卻揮發出壹股濃烈的騷味。這無疑令人尷尬而惱火,但我還是別無選擇地彈出了刀刃,屋裏壹片亮堂。
那瞬間射出的白光如壹道暴戾的閃電,又似壹縷清爽的晚風。喘息著睜開眼,我早已大汗淋漓。
月光清涼如水,在地上澆出半扇紗窗。我感到褲襠濕漉漉的,就伸手摸了摸。之後,肚子就叫了起來。
喉嚨裏是壹片灼熱,連頭上的傷口都在隱隱跳動。我從床上坐起。除了梧桐偶爾的沙沙低語,院子裏沒有任何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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