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丈夫只在家過完壹個周末就啟程前往大連了，培訓為期三個月，培訓結束後又要出海熟悉適應公司新開辟的兩條航線，按以往的規律，至少在半年之內他不會有太多的時間回家了。
　　女人都是這樣貪心的吧，以前他沈迷賭博的時候我的要求僅僅是希望他能找份正經工作安定下來，即使夫妻分開時間長點也沒關系。
　　現在他在工作上做出成績了，正當仕途壹帆風順的時候我又對夫妻長期分開感到不滿意了，還有壹年半他才有機會調回總部從事後勤工作，那時候，比起大副壹個月7000美金的薪水必定縮水壹半還多，我會不會又因此而埋怨呢？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生活就是這麽矛盾。
　　又是星期壹，就算心裏再失落我也得打起精神來，我可不想學生們看到自己的老師心事重重的。
　　早上的第四節課是我擔任班主任的高壹（三）班，剛升高中的學生還處於壹個適應期，但是我平時和學生溝通得不錯，壹早跟他們說好我獎懲分明，下課以後我和學生可以是朋友，但上課的時候，要求他們必須以壹個學生最基本的要求來尊重我配合我，所以我的課，不用我擺出班主任的架勢，學生都會自覺地遵守紀律，認真聽課。
　　壹節課過半，很順利地按照我備課的教案把主要的內容講完了，再講幾個重點就可以給學生安排今天的課外作業。
　　“月亮漸漸地升高了，墻外馬路上孩子們的歡笑，已經聽不見了；妻在屋裏拍著閏兒，這裏的閏兒指的是作者的次子朱閏生……”
　　我壹邊念著課文，壹邊擡眼在教室裏梭巡著，看看是否有學生沒註意聽講，我的視線轉到第四組最後壹桌鄧翔身上時，看到他把語文課本豎立在課桌上，眼睛卻隱蔽地看著桌子下面，這種伎倆怎麽能瞞得過我，我快步走下講臺，腳上的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敲出壹串清脆的腳步聲。
　　鄧翔似乎太沈醉於課外的東西，以至於我走到他面前他才如夢方醒。
　　我用伸縮教鞭在他的課桌上輕輕敲了幾下，壹邊把左手伸向他。
　　鄧翔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下意識地把桌子下的東西往抽屜裏壹塞，並沒有主動將它交給我。
　　“是不是要我親自動手去拿？”我嚴厲地瞪著他。
　　其他學生都朝他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猶豫了好壹會兒，鄧翔才十萬分不情願地從抽屜裏把壹本課外書拿出來交給我，我也沒細看，把書卷成壹團轉身走回講臺。
　　“回頭寫份檢討書給我，說說自己今天做錯了什麽，違反了什麽，少於三百字我就給妳爸打電話，好了，我們繼續講課……”
　　到了早上放學的時間，下課跟學生道別以後我打算找杜麗壹起出去吃午飯，誰知道電話壹接通，她說中午有事，我只好自己簡單地在學校飯堂買了碗皮蛋瘦肉粥，邊吃粥邊跟樂樂通了電話，他說跟子陽正準備去吃午飯。
　　壹說到子陽，我心裏就覺得挺過意不去的，這些日子對他的態度冷冷淡淡，好歹人家也救過我啊，這個年齡的男生早熟壹點對異性有特殊的感情又不是他的錯，我是不是該換種態度來解決這個問題呢？
　　從飯堂出來本來打算到附近超市買點東西，誰知道壹出門口就下起了大雨，還沒到深圳的雨季啊，老天爺說變天就變天。
　　無奈之下我來到距學校後門二十來米的教師宿舍樓，杜麗在這裏有壹間單人宿舍，因為她帶的是畢業班，學校離家又遠，中午就在這裏休息，我偶爾也來這裏睡個午覺，她給了我壹把備用的鑰匙。
　　壹路小跑還是讓雨把身上淋濕了不少，我壹邊拍著衣服上的雨水，壹邊快步走上樓梯來到杜麗位於頂層的單人宿舍門前，走廊裏空蕩蕩的，估計很多老師還沒吃完午飯，實際上平時這裏也難得有幾個老師在這裏午睡，都抱著不拿白不拿的心理，要了間單人宿舍留著備用。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幾聲炸雷讓我嚇了壹跳，趕緊把鑰匙插進鎖眼裏把房門打開了。
　　剛進門，裏屋壹陣急促的喘息聲和女人歡愉的呻吟聲便鉆進了我耳洞裏，對於這種聲音我當然不會陌生，心裏暗笑，杜麗騙我說中午有事，原來是偷偷跟老公來這裏幽會。
　　我壹邊吐了吐舌頭壹邊踮起腳尖準備退出去，這時候我看到門邊的地板上亂七八糟地扔著壹些衣物，顯然是剛才兩個人壹進門就急不可耐地在相互脫著對方的衣服，除了杜麗的裙子，襯衫，高跟鞋，另外的幾件是我們學校的天藍色男生制服襯衫，黑色西裝褲，壹雙匡威的板鞋。
　　我倒抽壹口涼氣，趕緊把房間門關上，裏屋那種令人躁動的聲音還在繼續，我下意識地朝裏屋的門口走去，盡管我已經能猜測到裏面正發生的事情，但是我也說不出是因為好奇還是因為那種聲音讓我有偷窺的沖動。反正就是像有壹股力量把我往門口拽。
　　裏屋亮著燈，壹個身材稍顯肥胖的女人正跪趴在床上，正是杜麗，她幾乎是全裸的，除了大腿上的那雙黑色絲襪和被解開以後半吊在胸前的黑色文胸，原本規規矩矩盤在腦後的發髻此刻已經淩亂不堪。
　　壹個身材蠻高大的男生，全身光溜溜的，可以看得出經常參加體育鍛煉，手臂和大腿都很粗，正趴在杜麗身後，壹只手從杜麗身下伸向前，摸著杜麗壹只懸垂著的大奶子，使勁地抓著捏著，壹邊有力地挺送著下身。
　　雖然看不到尺寸，但是從他抽送壹次杜麗就禁不住呻吟壹次，我想，這玩意兒應該很有分量，他結實的兩片臀肉繃得很緊，兩個人的下身壹貼合就發出淫靡的啪啪聲，聽得我禁不住臉上泛起了兩片紅潮。
　　因為床的位置是尾部朝門口，所以床上的兩人背對著我，加上正是在激情之際，兩人絲毫沒有覺察到我的存在，看著兩人如此激烈的肉戲，簡直比那些毛片還要精彩，我頓時感到有點唇幹舌燥，小腹下仿佛有團火在慢慢燃起，我臉變得更紅了，作為壹個偷窺者，我在無意中看到了好友跟學生偷情，自己也因為這種刺激的場面而產生了性欲，太讓人羞愧了。
　　我小心翼翼地倒退著往大門口移動，這時候窗外響起壹聲炸雷，我嚇得身體本能地壹縮，腳步踉蹌壹下正好踩在杜麗的高跟鞋上，鞋子壹歪我失去了平衡，驚呼壹聲向後摔倒在地板上。
　　還沒等我爬起身來，杜麗已經從裏屋跑了出來，用壹張毯子遮住身上的敏感部位。
　　壹看是我，她臉色壹下子變得很蒼白，但隨即又恢復了常態，我揉著摔疼了的屁股，尷尬地說：“下大雨，我本來是想睡個午覺。”這時候那個男生也從裏屋走了出來，居然沒用什麽東西遮擋，就這樣壹絲不掛地站在杜麗身邊看著我，看著他胯下那毛絨絨的壹塊，我趕緊把臉轉向了壹邊，但是我看清楚了，這是杜麗班上的許家豪，是班長也是籃球隊長。
　　“要死啊妳。”杜麗在他耳朵上擰了壹下，把他趕回裏屋去了。
　　“我還是先走了。”我快步走到大門口。
　　“先別走，我跟妳有話要說。”杜麗從地板上把許家豪的衣物撿起來拿到裏屋讓他穿上，過了壹會兒，許家豪低著頭走了出來。
　　“唐老師。”他看了我壹眼，迅速走到門邊打開門走了出去。
　　房間裏只剩下我跟杜麗，壹開始我們都沒說話，氣氛尷尬而沈悶，大約過了三分鐘左右，我才打破了僵局。
　　“什麽開始的？”
　　“放寒假前後吧。”
　　“妳這是在玩火啊，和自己的學生搞這事，被別人知道，妳十多年教齡積攢起來的聲譽就全毀了。”
　　“妳不說誰知道，妳不會說出去吧？”
　　“我是不會，但是夜路走多總遇鬼，紙能包住火嗎？”我想走到裏屋去找地方坐下，剛進門就看到床上那壹片狼藉，我又退了出來，杜麗難為情地笑了笑，趕緊進去快速整理好了。
　　“我不像妳，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只要妳想，妳有的是機會，我不壹樣，40歲的女人了，家裏那口子沒用，我總不能老是自己解決吧。”杜麗在床邊坐了下來，擡眼看著我。
　　“什麽呀。”我臉不由得壹紅。
　　“我可是把妳當親姐妹，說老實話，妳們家高軍壹出海就是半個月，有時候幾個月不挨家，妳就沒那需要？我就不信妳身邊沒有這麽些狂蜂浪蝶。”
　　“真沒有。”
　　“那妳有沒有想過？”
　　“不跟妳說這個，怎麽扯到我頭上來了，剛才說的是妳的事情，妳就不怕出事啊？”我走到杜麗身邊坐下。
　　“能出什麽事呢，也不是我主動的，再說我們都有默契，高中畢業這段關系就結束了。”
　　“有那麽簡單嗎？”
　　“青春期的男生荷爾蒙分泌過剩，對性懵懵懂懂，我們相互需要的不過是對方的身體，又不會發展為長期的關系。”
　　“那由得妳了。”
　　“是好姐妹的就替我保密，要不，讓家豪也給妳補壹補？這孩子壯得跟牛壹樣，開發好了，每壹次都弄得妳要死要活的。”杜麗邊說邊用手在我腋下咯了壹下。
　　“呸呸呸，妳瘋了。”我癢得扭了扭身體，避開了杜麗，但是聽見杜麗形容許家豪在床上的表現，還說可以讓我也試壹試，我居然兩腿中間壹陣酥軟，臉頰早已飛起兩片紅暈。
　　本來是想睡個午覺，這壹來，變成我跟杜麗在床上閑聊壹直聊到了下午2點半，快上課了我和她才壹起回到了學校。
　　晚上我是上完晚自習才回的家，樂樂在自己的房間裏上網，從早上送他到學校以後我壹整天都沒見他了，於是衣服也沒換就走到他房間門口。
　　“媽媽，這麽晚才回來啊。”兒子從電腦屏幕上擡起頭來。
　　“嗯，晚上要帶兩個班的晚自習，晚飯吃的什麽？”我走到兒子的身後，壹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著他在QQ上跟朋友聊天，從他收發的信息看來，都是同學之間聊遊戲聊明星的話題，我笑了笑，往後坐在兒子的床上，彎下身子用手捏了捏小腿肚。
　　“媽媽，是不是上課站久了腳酸了，我替妳按摩壹下吧。”兒子看到我的動作，停止了聊天，把電腦椅朝我旋轉過來。
　　“妳還會按摩？我怎麽不知道？”
　　“也很簡單吧，我見過子陽他們打球，有體能教練替他們舒展肌肉，應該差不多。”
　　“是不是真的啊？”兒子的傻勁讓我不禁莞爾，我把手袋放在壹邊，雙手往後撐在床上，右腳從高跟鞋裏脫出來把穿著肉色絲襪的腳尖高高翹起。
　　樂樂先是楞了楞，猶豫了壹下才伸手把我的絲腳抓住，讓我的腳後跟放在他的大腿上，然後壹手扶著我的腳踝，壹手按住我的腳掌，輕輕地轉動著，沒想到兒子還有這壹手，我的腳被他揉得確實舒服，我微微閉上了雙眼。
　　兒子的手慢慢地順著我的小腿肚更溫柔地按摩著，漸漸地到了膝蓋。
　　“嗯……”我發出幾聲舒服的哼哼。
　　這時候，我感覺到緊貼在大腿上的裙擺被輕輕地拉起了，我睜開眼，兒子的手已經來到了我大腿中段，裙擺掀起來以後，都能看到我絲襪的蕾絲襪根了，我看了看兒子，壹張俊白的臉蛋此刻已經泛起紅潮，他的鼻息變得重了起來。
　　“哎呀，都這麽晚了，我得趕緊洗澡休息去，明早有課呢。”我直起身子，伸手在兒子的臉蛋上捏了壹下，微笑著說：“乖兒子，想不到手法還不錯呢，改天再好好享受，妳也要休息了，快把電腦關了睡覺去。”
　　我把腿收回來穿上高跟鞋，拎起手袋離開了兒子的房間。
　　洗完澡洗好衣服已經是晚上快11點了，我晾好衣服坐在梳妝臺前敷面膜，壹眼就看見臺上放著壹只包裝精美的盒子，這才記起來這是今早丈夫出門前留給我的，說是神秘禮物。
　　我小心翼翼地把包裝拆開，打開盒子，裏面又是壹層包裝，再打開，又是壹個盒子，搞什麽啊？我心想，耐著性子把幾層包裝完全拆掉以後剩下壹個手機盒大小的牛皮盒子，難道送我壹臺新手機？
　　最後的盒子終於打開了，裏面的東西讓我禁不住壹陣面紅耳赤，原來丈夫送給我的是壹根三根手指粗，約十五厘米長的人造陰莖。
　　“晶晶，我不在的日子苦了妳了，我沒能盡到做丈夫的責任，我保證，不久的將來，我會好好的補償妳的，愛妳的軍。”看著丈夫的字條，我苦笑了壹下，把盒子重新裝好放進了衣櫥最下角的抽屜裏。
　　做好了面膜，我從手袋裏把幾份教案拿出來，打算簡單地把明早要上的課過壹遍，教案拿出來以後從袋子裏帶出來壹份東西掉到地板上，我才記起來，這是早上第四節課沒收鄧翔的那本書，我把教案放在壹邊，順手把這本16開本的書翻了翻。
　　壹翻開內頁，我不由得睜大了眼睛，這是壹本日本的色情漫畫，由臺灣翻譯的，書名叫《色欲女教師》，再繼續看了幾頁，發現這本漫畫裏的女主人公和我莫名的相似，也是壹位高中女教師，也是壹樣的高挑身材，豐乳肥臀，壹樣的緊身套裙，壹樣的絲襪高跟鞋，加上日本漫畫的畫風細膩逼真，人物栩栩如生，仿佛要從書裏跳出來壹般。
　　我斜倚在床頭，慢慢地翻看著這本漫畫，內容大致就是說這個女教師是如何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跟許多人發生了關系，這當中有她的學生、學校校長、學校老師、學校保安、學生家長，看到這個女老師在教室裏跟她的幾個男學生群交的時候，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壹種本能的欲望瞬間就把我俘虜，我的身體變得火燙火燙的。
　　把漫畫書放下，我打開臥室門走到兒子的房間門口，兒子已經聽我的話睡覺了，我又像做賊壹樣回到了自己臥室把門關好。
　　我整個人變得軟綿綿的，全身上下像有壹團熱火在上躥下跳，想找到壹個出口，我的雙手不由自主地隔著絲質的睡裙抓住自己的雙乳揉弄起來，在衣櫥的巨大穿衣鏡前，我看到自己豐腴的腰身在騷浪地扭來扭去，剛洗過如今半濕半幹的栗色長發披散在雙肩散發出壹種野性。
　　踢掉了腳上的拖鞋，我仰面倒在寬大的床上，睡裙的下擺被我撩到了腰際，露出裏面的白色三角褲，在兩條豐腴的大腿不停相互摩擦下，內褲前邊的小布片已經微微地勒進了兩片肥厚的陰唇中間，我仰著頭，感到口幹舌燥，舌尖在貪婪地舔著自己的兩片嘴唇。
　　看著漫畫書裏女教師被她的幾個男學生撕扯著身上的衣物，幾雙手貪婪地在她暴露出來的乳房、大腿、屁股、陰戶上隨意亂摸，我眼前禁不住浮現出這樣壹幅畫面，我穿著緊身套裙，站在講臺上講課，某個男學生就蹲在我的屁股後面，把我的裙擺往上推，他的雙手撫摸著我被褲襪包裹的豐滿美腿。
　　鄧翔在看這本漫畫書的時候，是不是也把裏面的女教師幻想成我了？壹定是的，他是不是也想和漫畫書裏壹樣，在教室裏把自己的女老師剝得精光，然後在講臺上粗暴地幹她？
　　我的幻想讓自己變得越來越粗俗，我找尋著壹切能讓我興奮的字眼，我配合著自己的幻想，壹只手愛撫著自己的乳房，讓自己嬌嫩的乳頭變得翹立起來，另壹只手把三角褲的帶子往邊上壹撥，用手指輕輕撫弄著兩片肥厚的肉唇。
　　我的欲望越來越強烈，我需要徹底的解脫，這時候我想起丈夫送給我的人造陰莖，於是趕緊拿了出來，按照說明書裝好電池。
　　我躺在床上，兩條修長的大腿朝兩邊大大地分開，壹只手的兩根手指撐開陰唇，另壹只手握住粗大的人造陰莖。
　　我幻想著自己被壹個強壯的男人死死地壓住，他就要占有我，我順從地迎接著，敞開自己的身體，在我身體就要爆炸的時候，我用力將人造陰莖往自己陰道裏深深地插了進來，長長的橡膠物體壹下子就頂到了我的花蕊，我的牙齒咬著下唇，啟動了人造陰莖末端的電源開關，橡膠棒強有力地旋轉了起來。
　　“啊……”我忍不住喊出聲來。
　　我腦海裏不斷地浮現壹幅場景，壹個男人伏在我身上正粗暴地進入我體內，他粗長的陽具仿佛要將我撕裂，我努力地想睜開雙眼，看看他是誰，但是眼皮似有千斤重，夢魘壹般讓我動彈不得。
　　隨著陰道裏橡膠棒的劇烈旋轉，我的身體在床上像蝦米壹樣扭來扭去，愉悅的感覺瞬間散布到我的四肢，在我神魂顛倒之際，剛才壹直看不清面孔的男人擡起頭來，壹張熟悉的面孔躍入我眼簾，啊，是子陽，這強壯的男人是子陽。
　　我的兩條大腿用力地夾緊，被人造陰莖摩擦得熱乎乎的陰道壁壹陣酥軟，壹股熱流從大腿淌了下來。
　　“啊……嗯……嗯……”我的身體痙攣著，壹下子被拋上了欲望的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