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東海奇異遊記 by 書吧精品
2018-6-2 06:01
第八章 惡行
卡巴這個傢夥,其實壹開始就看破了我行為。不過他並沒有說破,反而更加買力的幫我取水。但是,綠奴已經高潮過了,無論我們怎樣努力,都已經不可能恢復原先的水量。我確實犯了壹個極大的錯誤,等於將我們前面的努力完全葬送了。估計最起碼需要壹個禮拜才能恢復原先的水平。
可是,這壹個禮拜怎麼辦?如果最後水源因為這壹個禮拜少取的水而出現缺口,就有可能毀了全船人的性命。而最麻煩的是,我開了綠奴頭啖湯的消息,在第二天就已經傳遍了全船。
我感受到了周圍莫大的壓力,布萊其也已經找過我,問我是否有新的想法,發現了什麼新的取水方法,可不可以告訴他。我怎麼可能有呢?只能敷衍他說,想法還不成熟,過幾天成熟了,自然會告訴他的。
「有想法是好的,不過希望不要妨礙正常的取水。我們就看妳好好表現了,不要讓我們失望。過幾天等妳的好消息。」這是他最後對我的忠告。話中的意味我能夠明白。可是,明白又有什麼用呢?
我坐在椅子上苦苦思索。卡巴壹邊在興高采烈的做事,壹邊對我旁敲側擊。說的話倒是滿好聽的,都是在為我著想,可是我怎麼會不知道他的狼子野心。我開了綠奴頭啖湯的消息這麼快就有人知道,這傢夥功不可沒。
看著他的動作,我皺起了眉頭。這傢夥,乘我遇到了麻煩。行為越來越放肆了,現在竟然當著我的面在狎玩綠奴,還美其名曰,開發性感帶,增加綠奴的性慾。他晚上那些幹的好事,以為我不知道嗎?綠奴乳房上的那個深深的齒印,不是妳的,還有誰會這麼幹?!
憤怒並不能解決問題,我必須想個辦法解決現在的麻煩。望著綠奴向我企求的目光,我感到深深的無力感,我實在無計可施。
我必須就在這幾天內取得什麼成果才行,或者找到壹個充足的理由,來證明我先前的做法是有壹定道理的,這也不是長久之計,最後我還是得得到成果。
我拿什麼去交差呢?心煩意亂之中,我順手翻開了桌上的筆記。在無意中我看到了原本被我忽略的壹段文字,在這段文字中提出另壹個可以取得水的方法。不過這個方法比較復雜,而且僅僅只是研究者的臆斷,並沒有實際證明。我又翻找了壹下上個醫生留下的記錄,他也沒有使用這種方法。
這種方法需要不少的工具啊。這裡有嗎?等等,我記得放在這裡的工具中有個大大的鐵盒,不知裡面放的是什麼。要不要打開看看?
壹邊想著,我壹邊就打開了桌子的抽屜,取出了那個大大的鐵盒,還是蠻新的樣子,也沒有生銹。鑰匙就放在盒子的旁邊,我拿起鑰匙,旋開了小鎖。盒蓋『彭』的壹聲打開了,裡面裝著些盛滿藥水的瓶瓶罐罐,兩邊還各有壹個小槽,擱著用棉布包裹著的銀針,還有幾個銀扣。盒子的夾層裡有壹卷捲著的紙卷。
我慢慢地拉開了那個紙卷,紙看來還很新,上面的文字不是手寫的,是印刷品。這……這是什麼?看著裡面讓我面紅耳赤的文字,我呆住了。
這,這不是外面已經絕版的,被王國判定為禁書,曾經風靡壹時,全大陸男子人手壹本的官能小說《白紙》中的壹頁嗎?這壹章說得是乳系調教的內容,當年看得我確實引起了無限遐思,可是,這,這有什麼用?
不會要我把這個當教材吧……(殘念)
研究報告中的理論很簡單,它認為積存在乳房中的脂類物質,除了可以製造淫水,同樣也可以製造奶水,只要可以讓她們的乳腺正常分泌就可以得到大量的奶水。只不過,報告中並沒有明確說明讓她們乳腺分泌的方法。而壹般未在撫育期內的雌性生物是沒有奶水的。
這個問題在那頁紙上倒是得到了解決,可是,這也太誇張了吧,這是小說,小說而已。天知道這是不是真的。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用在綠奴的身上呢?就算作者寫的,實際上確實可以,但是也只是對人類的女性有效吧,怎麼知道對綠奴也有效果呢?
等壹等,那部小說中提到了藥水,可並沒有說清楚是什麼藥水啊。他們是怎麼搞到的?我拿起了裡面盛著藥水的瓶子,裡面是壹種墨綠色的藥水,像是什麼植物的汁液,有壹些淡淡的猩味。
我平靜下來,這沒有那麼簡單,顯然,這個盒子裡的東西,不是亂放的。而藥水也應該是真的。我也確實聽說過有些SM變態利用壹種方法使女性增加乳水的分泌以滿足自己不正常的慾望。小說中的描寫說不定真的取材於事實。
我不知道,這個盒子為什麼在這裡,也不知這些東西是否真的對綠奴有用。但是現在,這個盒子確實成了我的救命稻草。如果我成功的話,就什麼麻煩也不會有了。
但是,那本小說中寫的東西實在太變態了,比卡巴現在所做的還要變態,真的要對綠奴做這些事嗎?這樣她實在是太可憐了。
我陷入了沈思,為了我自己嗎?不,為了讓自己脫離麻煩,就去對壹個弱女子做這樣的事,妳的良心能安嗎?大丈夫,壹人做事壹人當,真的做錯了,又有什麼不能承擔的呢?
想到這裡,我放回了盒子。心裡提起了壹種勇氣。
「卡巴,妳給我住手。讓她休息壹下。妳給我下來。」我用挑釁的目光望向了卡巴,大聲地對他呼喝道。我可不怕他的什麼報復,有什麼本事,就對著老子來吧,欺負壹個不能反抗的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卡巴悻悻地離開了桌子,坐在了門沿上。房間裡,除了綠奴發出的微微嗚咽聲,像死壹樣寂靜。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綠奴巨大的乳房,滿腦子想的卻都是揮之不去的取乳的事。
過不多久我們的晚飯送來了。現在的飯菜實在是太差了,只有發黴的米飯,壹點醃乳酪和壹條小魚作為配菜。根本就吃不飽,更別提什麼營養了。吃著這樣的東西,我幾乎食不下嚥。真沒想到海上的生活竟然會這樣艱苦。
希拉吃的應該也是這樣的東西吧。不知她現在怎樣了。我突然冒起了很想見見她的念頭。
胡亂的吃完了晚飯,我踱到了希拉房間外的走廊。可是我卻不敢進去,只是躲在走廊的拐角處偷偷向裡張望。房間的門沒有關,大大的敞開著。希拉正背對著門坐在寫字檯前和壹個人說話,可惜因為視角的關係,讓我無法看清那到底是誰。
在昏暗的燈光下,只能勉強看清楚希拉俏麗的背影。她的整個人都瘦小了好多,肩膀銷了下去。頭髮亂亂的,也沒有色澤。記得上次看見她的時候就覺得她有點營養不良,現在的情況好像更加嚴重了。
看著她的樣子,我心中湧起了壹種說不出的難過。
她突然壹個回眸,我急忙把臉別開,躲進了拐角處的陰影裡,不知她有沒有發現我。我不敢再回頭,只是軟軟地靠在了墻上。我的心中壹片混亂,我仿彿突然之間就迷失了自己的道德準則。
房中射出的昏黃燈光通過走廊變成了壹道筆直的光柱,在身旁不斷明暗變幻的閃爍著,頭頂已經熄滅的那盞煤油燈隨著腳下地板的顛簸不斷地來回擺動,這壹切都如同我現在心潮澎湃的心境。我覺得自己像是壹條在漩渦中傾覆的小舟,慢慢地在不斷旋轉著的水渦中,下沈,下沈。
無數的念頭劃過了我心扉,它們大多像是壹把把的利刃將我的心頭劃的壹刀刀的生疼。這無數的念頭,這無數的字符,最後在我的心頭排出了最終的語句。
綠奴,無論是希拉還是這艘船,大家真的需要妳。這次就算我求妳幫個忙,好嗎?
我失神落魄的往回走去,途中不想遇見了布萊其和希萊先生。
「這麼樣,醫生。妳來找我的嗎?這麼快就有好消息了?」
「是的,我做的研究,很快就會有成果了。再過幾天,我會送給整個船壹份大禮。妳看著好了。」
布萊其和希萊先生相視壹笑。
接著希萊先生離開了,布萊其則陪我回到了那間船艙最上面的房間。
「卡巴,妳可要好好聽醫生的話,如果出什麼差錯,我可不會放過妳。聽見沒有。這裡現在是由醫生在全權負責,妳有什麼問題就和醫生說好了。」
卡巴滿臉的驚愕,不過僅僅幾個彈指的時間,他的臉立刻換成了壹張奉承的笑臉。笑得若『鮮花怒放』,握著兩手,哈著腰,壹副活脫脫的勢利小人模樣。
「當然,當然,還用妳老吩咐嗎。只要醫生壹句話,就是叫我卡巴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會照做的。不信妳問問醫生,我卡巴什麼時候不聽話了。是不是啊,醫生。」
布萊其不理他,衝我點點頭,就走了。
我坐在椅子上,拿眼角瞅著卡巴。卡巴恭恭敬敬地站在壹旁,大氣也不敢出壹聲。
「現在妳最好仔仔細細聽清我的話,我叫妳做的,妳壹件也不要拉下,我沒有叫妳做的,妳壹件也不要做。」
「是,是,當然,當然。」
我站起身來。拿出了那個盒子。
「現在開始工作吧。」
我帶上手套來到了綠奴的旁邊。她看見我的歸來,痛苦的臉上露出了欣喜,嘴角揚起了微微的笑意。
我的嘴角抽動了壹下,最終還是沒能笑出,只是輕輕地別過頭去,雙眼躲開了她凝視我的目光。
經過剛才卡巴的挑逗,綠奴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乳房高高挺起,上面的乳蒂直立了起來,因為充血而粗腫的向前伸出。
我深深地吸了壹口氣,強迫自己硬下心來。綠奴,我也是被逼無奈,要怪就怪這個不公平的世界吧。
綠奴仿彿聽見了我的心聲,原本看著我還流露出欣喜的眼神,慢慢黯淡了下去。表情變成了迷惑和不解。
我緊繃著臉,可以感到臉上肌肉的抽動,我想我的臉色壹定很難看。
隨著我的手勢,卡巴舉起了那桿癢筆,開始在綠奴的身上四處遊走。本已平靜下來的軀體,再次扭動起來。綠奴深鎖著眉頭,無奈地忍受著這壹切。
我硬起心腸,手摸上了她巨大的乳房。手沿著乳肉滑到乳房的下端,把乳頭捏了起來。乳蒂在我的面前微微跳動著,可以清楚的看清端口的褶皺。圓形的端口上可以看見壹個較小的凹進去的地方,位置並不是在端口的正中,而是在略靠旁邊的地方。不過,看上去好像是封閉起來的。
我輕輕地撮弄她的乳蒂,慢慢地,乳蒂更加硬了,漸漸漲大。原本皺著的乳蕾也拉直延伸,整個乳蒂完全地挺立起來,高高地指向空中,如果將手拿開,隨著綠奴的呼吸還會不自覺的左右晃動。她的乳蒂已經勃起到最終的時刻。
我捏起她的乳蒂,右手拿起了盒子裡銀針。綠奴的臉色開始變得驚恐,可能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了。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巨大的乳房波動著,上下起伏。
我用銀針對準了乳蒂前端的凹陷處,手不住顫抖著。深吸壹口氣鎮定下來,總要來那麼壹下的。我再看了壹眼綠奴,壹狠心,閉起眼,拿針用力紮了下去。
手中的乳房猛然向上壹震,幾乎掙脫了我的控制。我左手持續的用力,才把它緊緊地握住。壹道綠色的鮮血從針管中噴射出來,打在了我的臉上。綠奴的喉中響起了高昂的尖哼聲,雙眼大大地睜著,向我射來的目光中飽含了失望,不可置信,還有壹絲絲的憤怒,這壹切都在不斷敲擊著我的良心。
可是這對於已經決意變成惡魔的我來說,又有什麼用呢?與所有的人,特別是希拉,壹起墮入地獄,這就是我現在的選擇。當我揮動拇指,輕輕抹去臉上的那壹道血跡的同時,也抹去了我心靈最後的壹點東西。
不過,在當時,我沒有半點猶豫,乘著她的另壹個乳頭還沒有因為疼痛而萎縮下去的時候,快刀斬亂麻,左手飛快的捏起另壹邊的乳蒂,右手迅捷地操起第二根銀針對準乳頭的凹陷處,再次用力紮下。第二道血濺射而出,從我的臉龐擦過。兩個乳房終於都打通了。
喉中第二聲的悶哼混雜在第壹聲中響徹了整個房間,隨著高昂的呻吟變成了低啞的『咿唔』,身體劇烈的震動也平復了下來,變成了抽筋似的顫抖。陰道的水流同時加大了幾倍的流量,就像失禁時的尿水,飆濺入桌底的瓦罐中。
淚水壹滴壹滴地從眼角湧出,重新歸於黯淡的目光,現在只剩下了絕望。從這時起,她再也沒有向我真正的笑過。我想從那壹刻開始,她的心可能就已經死了。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陪伴我的,永遠都只是這副而爾傻笑的癡呆面容。
工作還沒完成,折磨仍未結束,壹切只是剛剛開始。我叫卡巴來到了我的身邊,充當起我的助手。
我抓起她還插著銀針的壹隻乳房,將銀針旋轉著慢慢拔出。然後將空心的銀針插入了裝滿藥液的藥瓶,我小心翼翼地將墨綠色的、有些粘稠的藥水積攢在銀針中,平平地取出。
此時卡巴則在清理掉她乳頭上的血跡。我平舉著銀針,身體靠了靠卡巴,讓他移開。仔細讓銀針對準乳頭上那個剛剛鑿開的小洞,乘著它還沒有收縮下去,壹下又紮了進去。這次只是開始稍稍有壹些阻擱,跟著就很順利的伸到裡面。現在她通往乳腺的洞已經被我完全地撐開,以後隨著時間的推移,還會繼續擴大。
接著,我把嘴唇含在銀針的末端,輕輕地壹吹,將針管中的藥液送入了她的乳腺。這可是壹個不好把握的活,為了竟然不把空氣吹入,不能將針管的藥液全部的吹進去,必須在針管中留下壹些,然後要把針管取出,裝滿後再插入,才能吹第二次。我壹開始只敢很輕很輕地吹壹下,然後立刻拔出看看吹入了多少。試了好幾次才掌握了正確的尺度,每次只吹入半管就可以了。
按照那張字捲上的劑量,第壹次先多吹壹點進去,以後就只需每天保持壹定的劑量。不過實話說,我覺得這實在很玩笑,這本來只是壹本小說,上面寫的也都是調教人類的婦女。怎麼可以這麼兒戲的套用在綠奴的身上呢?但是在沒有其它資料的情況下,這成為了我們唯壹的參考。現在也只能走壹步看壹步了,我在心中暗暗的祈禱,這藥沒有什麼副作用。
打完藥後,就只剩下最後壹個步驟了。我真的不想做這壹步,但是如果不作的話,明天可能就要重新紮針了。長痛不如短痛。我狠著心拿起了盒中的銀扣。這個銀扣其實像是壹個別針的形狀。中間可以折疊,壹邊是壹根實心的銀針,另壹邊是壹根銀桿,頂端連著壹個釘子,但是釘子的底部並不尖銳,也不長。看上去更像是壹個塞子。
這個銀扣的作用就是通過那個釘子塞住乳頭上的小孔。這樣,壹,可以撐住已經穿通小孔,使它不再閉合。二,可以堵住註入的藥水,讓它被乳腺完全的吸收。等到乳水出來的時候,則可以當成壹個乳頭塞,控制乳水的流出。
而那根針就是用來把銀扣固定在乳蒂上的。我捏起乳蒂,量好了位置。壹用勁,將銀針橫穿過乳蒂。在刺入乳蒂的壹瞬間,綠奴原本靜止不動的身體突然淩空蹦了起來。卡巴趕忙把她死死地壓住。落下後,她又立刻靜止不動了。就這樣躺著,像是壹個死屍,壹動不動。她好像釋放完了她最後的精力。
我喘了壹口氣。幸好,銀針還是順利的穿過了。綠色的血液再次染上了我的手指,還好量並不多。再定神壹看,意外的發現自己的左手中指竟然還染上了紅色的血液。同時,我感到中指壹陣鉆心的疼。原來因為剛才的劇烈的振動,在針穿過了綠奴的乳蒂之後,不小心紮中了我左手的中指。
我忍住痛,抽出手指。還好紮得不深,簡單做了處理之後我就忘了這件事。後來,傷口的血是止住了,卻在我的手指留下了壹個小孔,怎麼也癒合不了。不過因為平時也沒有血流出,我就放任它不管了。就算是留下個小小的紀念吧。
在確認了穿過的位置正確後,我用另壹個小小的銀帽把針尖蓋上,這樣這個銀扣就留在了綠奴的身上。在把釘子塞入乳孔之後,這個乳房就算大功告成了。
接著,我按部就班的弄完了另壹個乳房。在這期間,綠奴只是靜靜地躺著,再沒有了什麼大的反抗,雖然乳房的抽搐表明了她的痛苦,可是她像是認命了壹樣,除了喉間細微的呻吟聲,只是漠然的,兩眼呆滯的向上望著,沒有壹絲的表情。
兩個乳房都完成後,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開始按照小說上的描寫,給綠奴按摩起乳房。為了讓藥效能更好的被身體吸收,這是必要的工作。綠奴的巨乳確實很大,大概用壹條胳膊也不能把它完全懷抱住。
我用手掌壓在乳蕾處,沿著乳蕾慢慢旋轉的移動著。手下的觸感就像是在壓擠壹個裝滿了水卻又吹漲了的氣球,入手即陷,隨著手的推動可以變成任意的形狀,可是只要手壹放開,立刻又會恢復了原狀,高高地挺立起來。
乳蕾原本是綠奴反應很激烈的地方,可是現在,她整個身體只是直挺挺地躺著,面部也只是保持著漠然的表情。好像我們所作的壹切她都無動於衷。但是,已經開始微微發燙,皮下的乳肉還不斷痙攣的乳房卻出賣了她。還有那胯間時不時急速湧出的水流也表明了她身體現在所發生的反應。
就像小說中的描述,從今天開始這對乳房將再也不屬於她了,只是兩個不受控制,永遠都隨時隨地會湧出奶水的哺乳器。直到她整個人都被搾乾為止。但是也許就是這些奶水可以救我們整船人的性命,還有希拉。我不願看見壹個如此憔悴的希拉,我想再看見那個那天在桌上跳舞的紅衣女郎,那個容光煥發的希拉。可是,我換給的綠奴的也許只是她眼角的那兩行清淚。
「醫生?醫生?妳怎麼了?為什麼不動了?」
卡巴的兩聲呼喚,叫回了我逐漸渙散的意誌。我仿彿已經失去了對這個世界感覺,只是覺得自己像是輕飄飄的,不知身在何處。現在,慢慢地,我重新感到了地面,重新回到了我所身處的空間,我發現我的兩隻手緊緊的抓捏著綠奴的兩塊乳肉,壹動不動。
我急忙縮回了雙手,兩個手掌好像都有點麻木了。我不想再幹了,回頭望向了卡巴。
「妳看清楚我剛才怎麼做了嗎?」
「清楚,清楚。我看得壹清二楚。」
「妳接著來吧,壹個好了,再按摩另壹個。我去休息壹會兒。」
「好,好,妳去休息。這裡讓我來好了。呵呵,醫生妳真是了不起,這麼有趣的主意妳都想的到……」
我不理會卡巴的廢話,只是搖搖晃晃地離開了小黑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什麼也不要想了,隨便卡巴怎樣吧。我只想沈沈的睡去,我實在太累了。要是能在送奶時看見希拉的笑容就好了。也許她會誇我的也說不定。也許吧……
今天是取乳的第三天了,這些天裡,每天都由我按時給綠奴打藥,然後交由卡巴進行按摩。可是效果卻並不顯著,只是乳尖溢出了絲絲清流,卻並沒有小說中所說的那些現象。乳頭的小孔倒是已經擴大壹些,但是奶水卻沒有像預期中的流出。
「醫生,怎麼辦呢?好像不行啊。」
「沒有道理的。不可能不行啊。我們該做的都做了。」
我胡亂地翻看著書本,想找出其中的原因。是不是我們忽略了什麼?這些天來,綠奴的出水狀況已經基本恢復了原來的水平。不久就可以像以前壹樣了。按理我應該能放下心來。可是不知為何,我卻開始瘋狂的熱心起綠奴的出奶情況,特別是在知道情況不順以後。仿彿是被鬼迷了心竅,腦中總是會幻想起希拉收到我送給她奶水的情景,她應該會很高興地喝下去,然後慢慢地在我眼前變的更加豐碩。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從綠奴的巨大乳房中擠出奶水來。
「沒有辦法了。卡巴,從今天起,藥量加大四倍。」
「是,醫生。」
四倍,我根本沒有找到任何的依據,這只是我根據綠奴的乳房和普通人的大致比例,就這樣推想出來的。不管它了,不試試怎麼會知道呢?古話說的好,實踐出真知。這次就讓我來實踐壹下吧。
四倍的藥量打了下去。接著由卡巴進行按摩。
「醫,醫生。乳房變結實了。」
「好像漲起來了。」
「啊,變得好燙手。」
卡巴壹邊推擠著綠奴的乳房,壹邊不斷地在對我喊叫。
我走近過去。巨大的綠色乳房從肉眼上看不出太大的變化。但是綠奴的臉開始變的蒼白,額頭溢出了點點的汗珠。嘴角出現了詭異的微笑,鼻子微微抽動。眼睛好像想盡力地望向自己的乳房,頭開始掙紮著努力擡起。
我把手輕輕的放上她的額頭,想讓她安靜壹些。我剛壹碰到她的肌膚,原本溫順的綠奴突然開始猛烈地搖晃起腦袋來,像是要把我的手甩掉。我的手掌不能在她的頭上停留半刻,晃動的顴骨撞痛了我的手指。我悻悻地縮回了右手,可是她連眼角也沒有瞄我壹眼,只是努力想把眼睛望向乳房。
卡巴停下了手,「只要給它這麼壹下,就老實了。」說著,卡巴就擡起手,作勢想要打綠奴壹巴掌。我急忙握住的他的手腕。
「算了,不要管它了。妳繼續做自己的事,不要分心。」
我制止住卡巴的暴行。不再理會綠奴的反應,又站在卡巴的身後,看了壹會兒。但是再沒有其它任何的進展。我有些不耐煩了,轉身離開了小黑屋,回到自己的房間重新研究起那些筆記,只留下卡巴壹個人在那裡忙碌。
大概過了壹個多小時,我又忍不住了。再次來到了小黑屋中。
「醫生,好像行了,妳看,這次水出來多了許多。」
果然,現在綠奴的乳頭裡開始慢慢地在溢出更多的水汁。整個乳蒂看上去已經濕淋淋的了。卡巴的手掌上也粘上了不少的汁液。我用食指輕輕的粘了壹點點放在舌頭上。嗯,雖然淡淡的,但是隱隱有壹股奶味,應該快成功了。
「這個讓它這樣先放著,讓藥吸收得徹底壹些。換另壹個。」我對卡巴指示道。
第二個如法炮製,也達到了同樣了效果。看來這次是賭對了,我仿彿看見了成功的曙光。
我們的努力到了第二天就有了收穫。乳水終於從壹夜之間變得飽滿結實的乳房中漫了出來。我把她的乳蒂輕輕斜下,把碗湊在乳孔的下面,稍稍擠壓乳蒂,又用虎口吸住乳蕾,慢慢向前推捏。細細的水流從乳孔裡斷斷續續的流了出來,沿著碗壁漸漸淹沒了碗底,水面開始向上,向上,越來越高,不久,就盛滿了壹碗。
在這期間,綠奴的表情卻是非常的奇怪,仿彿像是洋溢著幸福。臉上滿是舒服,享受的表情。我每捏壹下,就發出壹陣痛快的呻吟。隨著奶水的流出,原本有些緊繃的身體也慢慢放鬆了下來。
我看著碗中的奶水,這奶水看上去並不是乳白色的,而是像水壹樣的透明,裡面還有壹些細碎的懸浮物。好像沒有什麼氣味。最上面漂著幾絲細細的血絲。
這是奶水嗎?我不敢確定。決定先嘗壹嘗。
我把碗移到嘴前小心地先嘗了壹口。壹股濃濃的奶香立刻溢滿了我的口間。香氣仿彿湧進了鼻子,還有壹點甜甜的味道。雖然還有壹點微微的猩味。但是,確實非常好吃。潤滑的感覺,流入了我的喉嚨,完全把我征服。這,實在是太棒了。我緊接著又喝了壹大口,壹口又壹口,壹口氣喝掉了大半碗。沒想到,綠奴的奶水竟然這樣的好喝。
卡巴眼巴巴的看著我眉飛色舞的樣子,口中像是流出了口水。我把剩下的小半碗遞給了他。他猴急地急忙接過,捧到口中,就像牛飲壹樣,「咕嘟,咕嘟」壹下子喝得壹滴不剩。喝完後還用舌頭把碗底也舔得乾乾凈凈。
「我們成功了,真是太好喝,我們成功了!醫生。妳真是太偉大了。這真是神賜予我們的恩物。」卡巴把空碗舉在手裡,手舞足蹈地歡呼了起來。圍著綠奴不斷地東竄西跳。幾次還把我緊緊地抱住,想帶著我壹起跳。看來他真的是非常高興。
在旁邊看著他鬧了壹陣之後,我督促他應該重新開始工作了。
「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別鬧了,快幹活吧。」
「兄弟們這次有福了,醫生萬歲,萬歲!」在我制止了他後,他依然在壹旁喊個沒完。
在嘗試著從另壹乳房中成功地擠出奶水之後。我們改變了取奶的方法。這樣擠奶,因為把乳蒂彎折過來的關係,不但擠搾困難,而且容易浪費。
我們按照小說裡描寫的方法,找到了必要的幾個器具。這即讓我有點出乎意外,卻又是在意料之中。意外的是,如此復雜的東西,他們竟然也能壹點不差的準備好。意料之中的是,我早就肯定,關於我們取乳所需要的東西,我們壹定能在這間房間裡找到的,這些東西壹定是某人壹早就放在這裡,就等著我們去使用它們。
現在,在最開始,卡巴在按照書上的描述佈置房間時,所安放的幾個奇怪的裝置也有了合理的解釋。那兩個原本和桌子平行的鐵架壹直讓我百思不得其解,覺得除了妨礙我的移動,好像沒有任何的作用。原來它們是用來安放接乳用的裝置的。
那裝置的主體是壹個奇怪的玻璃器具。中間大,兩頭小。壹頭連著管子,管子則通往地上的小木桶中。另壹頭連著壹個皮製的套子,套子的外端連的是另壹小段玻璃制的開口。
皮套可以套入綠奴那少女手腕粗的乳蒂,並把它包住。皮套上像是瓶口樣的開口則可以緊緊的壓在乳蕾上。通過把乳蕾的部分塞入開口,把器具牢固的安置在綠奴的乳房上。這樣,需要取奶的時候,就可以通過擠壓皮套來刺激裡面的乳蒂,像是擠牛奶壹樣,把奶水從乳房中擠出。
套住乳蕾的玻璃開口還可以幫助刺激綠奴的乳房。而彎曲的皮套,則可以把奶水通過管子送入地上的小木桶裡。這樣就不用把乳蒂彎曲過來了。我不得不佩服設計出這套東西的人。通過這套裝置,擠乳的時候不但快捷,不會對乳蒂造成損害,而且幾乎不會浪費半點的乳水。取好乳後,也可以方便地取下,這時如果需要打藥的話,就將藥打進,再將銀扣把乳孔塞住,乳水就不會流出了。
下次要取的時候,只要再把器具裝上,就可以繼續擠搾乳水,真是十分方便的設計。
我們花了點時間,經過仔細的研究和嘗試後,終於把這套裝置裝在了綠奴的乳房上。本來就十分巨大的乳房在裝上了這個以後顯得更加的巨大了。而原本就開始流出乳汁的乳蒂被皮套緊緊的地包住以後,還沒擠壓就已經開始源源不斷地溢出了細小的乳流,在玻璃器具裡積起了壹小灘乳水。
今天是綠奴第壹次出乳,可是因為藥物使她的乳房發生了改變,以後她的乳房將無時不刻地製造出乳水。如果我們不把它放出,她還會感到難過得要死。如果她會說話的話,可能會請求我們幫她把乳水放出。
雖然剛才已經擠出滿滿的兩碗了,不過應該還沒擠完。現在已經過了壹段時間,她的乳房估計又製造了不少。我和卡巴壹人壹個乳房開始用力的擠搾起來。
可能熟能生巧的緣故,卡巴動作比我熟練了許多。他壹手擠壓這乳蒂,壹手在巨大的乳身上不斷地按摩。只壹會兒,他負責的那個乳房就開始像決堤壹樣洶湧的衝出乳水。微微有些渾濁的透明乳水像奔流的河水壹樣,瞬間灌滿了整個玻璃器皿,接著灌入了地上的小木桶中。
與此同時,我所手持的那個乳房也開始鼓漲,手掌下像是有壹股暗流在四處胡亂的騷動,隨著手中乳蒂的突然硬直,急速的乳流從掌心飛快的湧過,連管子也被沖的彈跳起來。我腿旁小木桶中的乳水隨著「嘩,嘩」的聲響,不壹會兒就漫過了桶底。
在這壹過程中,綠奴的乳房是越來越放鬆了,可是她表情卻壹直都在陰晴不定地變化著。臉上時而染上了舒暢,時而卻蒙上了痛苦。眼角的濕痕始終沒有幹過。緊閉著雙眼,小巧的鼻子不知是在呼吸還是在哭泣,總是在不斷地抽搐。
我微嘆了壹口氣。
現在終於可以去給希拉送奶了。在交代了卡巴壹些必須註意的事項之後。我灌滿了壹罐乳水,拿了壹個杯子就興致勃勃地向希拉的房間走去。不知不覺,外面的天已經黑了。忙到現在晚飯都忘吃了。不過在喝下了綠奴鮮甜的乳水之後,肚子卻壹點也不覺得餓,這乳水可真是好東西啊。
希拉喝了壹定會讚不絕口的。我壹邊想著,壹邊急速前行。對於別人和我打招呼也無意理會,只想快些到達希拉的房間。
總算是到了。希拉的房門緊閉著,我鎮定了壹下情緒,伸手敲了敲門。
「船長,妳在嗎?我可以進來嗎?」
「誰啊?進來。門沒鎖。」
是希拉的聲音。
「是我。」我壹邊應聲,壹邊有些緊張地推門進去。
希拉正站在書架前翻看壹張張的圖紙,她拿出其中的壹張,把捲著的圖卷打開,壹邊觀看,壹邊向我瞥了壹眼。
「哦,原來是妳,醫生。妳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我想……我這裡有點東西……妳先坐下喝杯水吧。」我不知為何有些語無倫次。不過立刻,我的腦中好像冒起了什麼念頭。
「妳有事找我談嗎?」
「是的。」
「先坐吧,請稍等壹下。」希拉壹邊回答,壹邊開始整理書架。將需要的圖紙放到壹處,其餘的重新放回原來的地方。
而我乘這個時機偷偷地執行起我剛冒出的怪念頭。我準備給希拉壹個驚喜。
我悄悄地把希拉杯中的水倒在我帶來的杯子裡,然後乘她不註意,把罐中的乳水偷倒入了她的杯中,倒的和剛才杯中的水位壹樣高低。我把她的杯子放回原處,將罐子偷藏在腳旁,手捧著自己的杯子,悠哉遊哉的坐在了椅子上等著希拉過來。
希拉忙完之後,走到了我的面前。除了比以前消瘦了不少,她還是這麼的美麗。略顯憔悴的面容依然是那樣的英氣逼人。凹凸有致的身材令人浮想翩翩,雖然,辛苦的海上生活讓她的容顏染上了壹層灰白,但是她的身材好像比以前更好了。原本豐碩的雙乳好像又豐滿了壹圈,幽深的乳溝在襯衫的領口中若隱若現。纖細的腰身,平坦的小腹,雖然確實比以前瘦弱,卻更接近於魔鬼的身段。
不過希拉的眼睛裡卻時不時的流入出壹些疲憊,悲傷和壹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她就這樣看著我,坐進了椅子裡。在看見她的眼神之後,使原本微笑著的我,臉上的表情有些凝滯。但是最後,我還是對她擠出了壹個笑容。
希拉,妳到底在傷心些什麼呢?
希拉坐好後,優雅的拿起了桌子上的杯子,壹手端著碟盤壹手輕托著杯柄。她好像本來想習慣性的把左腳擱在右腳上。不過只壹個猶豫,她又放了下來,只是傾了傾身,重新坐好。
「妳找我,想談什麼?」
「只是想找妳喝杯茶,隨便聊聊。」說著,我微笑著,舉起杯子移到嘴前小小地喝了壹口。
希拉出於禮節,嘴角翹了翹,也舉起杯子。不過她可能真的渴了,喝了壹大口。
突然,我覺的嘴中水的味道不對,這不是我在這段時間裡已經喝慣的綠奴產出的飲水。而是已經不新鮮的普通水,那種壹股子餿味,微微酸臭的怪味幾乎立刻讓我產生了想嘔吐的感覺。但是來不及了,我已經把水吞了下去,可怕的味道立刻在口中引爆。壹股酸臭味向我的鼻子、喉嚨瀰漫開來。我皺起了眉頭,希拉怎麼在喝這樣的水?
我疑惑地望向了希拉。對面的希拉也是壹臉的苦相,鼓著腮幫,詫異的看著杯子裡的水。好像吐也不是,咽也不是。我剛想說什麼,突然,希拉整個人憤怒了起來,將手中的杯子往桌上壹放,『嗖』的壹下站起。壹口水噴在了我臉上。
我整個人都呆住了,腦中壹片空白。
「這是什麼?是不是妳幹的!妳給我喝的是什麼?」希拉憤怒地叫喊著,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壹把搶過了我手中的杯子,小心的嘗了壹嘗後,確定是她原來杯中的水。馬上喝了壹大口,拚命的漱口。最後把整杯的水都灌了下去。
她把空的杯子狠狠地拍在桌上。我不知所措的看著她壹系列的動作。
希拉的臉兇的嚇人。「呵呵,這是什麼?是她的麼?是妳弄的?聽說妳進來很風流啊,頭啖湯好不好喝?妳弄這種東西出來,妳還知道廉恥嗎!」
她壹步壹步的向我逼來,我慌忙站起來,想要和她解釋。但是,她所說的東西,我有些明白,有些則完全不知所雲,我根本不知道應該從哪裡說起。
「我……我……妳誤會了……我……」
希拉壹拳打在了我的臉上。巨大的衝擊力把我整個人都打得向後退去。
「妳為什麼要騙我喝這種東西!」伴隨著怒吼,緊跟著又是壹拳。
我壹個不穩,壹屁股坐倒在地上。
希拉紅著眼,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緊握著拳頭,大聲的對我叱罵。
「妳怎麼會是這樣的人,我以前怎麼沒有看清妳這樣的面目!妳都做了些什麼。妳知道妳從她哪裡奪去了什麼!乳汁是神賜給母親最神聖的東西,是用來哺育她孩子的食物!是給予她們後代生命的禮物。妳怎麼就可以這樣奪去呢?妳們喝這樣的東西,妳不怕遭到報應嗎?妳怎麼會去做這麼可怕的事。竟然去搾取壹個女人的乳汁!」
我半躺在地上,看著希拉。這根本是我進來前不曾想到過的畫面。
「可是,可是……我們也是為了生存啊。」
「生存,生存……為了生存就什麼都可以做嗎?」
我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整個腦袋暈頭轉向的,臉生疼生疼,壹隻眼睛睜不開了。我有些不甘心,就算是我把乳水倒入了妳的杯中,可是,我為什麼要被打呢?
「我,我所做的這些,不都是為了這個船隊嗎?不都是妳們叫我做的嗎?」
「我們?我們什麼時候叫妳去擠搾她的乳汁了?」
「可是,這樣妳們都會很高興的。妳的船員不會很高興嗎?」
「他們高興嗎?他們喝了這樣的東西如果高興,就是在墮入地獄而不自知。而妳是這壹切的罪魁禍首。是妳引誘他們下去的!」
我又是被誰引誘的呢?
「這,這不對。事情不是這樣的。怎麼什麼都是我的錯。就算沒有奶汁,妳們也都喝了水啊。那些水沒有包含著罪惡嗎?妳們不是都喝了嗎?這不是五十步笑壹百步嗎?到底是誰需要我染上罪惡?」
希拉壹時語塞。我繼續乘勝追擊。我想我當時應該是被激烈的論戰沖昏了頭腦。其實當喝到希拉那個杯子裡的水以後,我就已經完全懵了。
現在,我只想全力去尋找對方辯論的弱點。我想起了剛才希拉杯中的水。難道……我壹眼看見了門旁的水桶,大著膽子走過去,移開蓋子壹看,裡面還有大半桶已經變得渾濁,有些淡淡怪味的淡水。原來,希拉壹直喝的是這裡的水,這些應該是前面剩下的那最後的壹點淡水。
「呵呵,很好。原來還是有人沒有喝那些罪惡的水。可是那個沒喝的人到底想要的是什麼呢?不喝就可以讓自己遠離罪惡嗎?不喝妳就可以表示自己比別人乾凈嗎?可是妳的手下可都在墮落啊。妳自己想要乾凈,為什麼不去阻止自己的手下呢?自己的乾凈能說明什麼?妳這樣就可以奚落別人了嗎?可是,妳真的乾凈嗎?妳不過是虛偽罷了!」
天哪,我竟然說出了這麼傷人的話。當時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如果可以,我後來真的想把這段話從世上抹去。可是,說出的話就如潑出的水,再也不可能收回了。
希拉聽見了我的話,壹瞬間默然了。只是喃喃自語的後退到椅子前,抱著頭頹然地坐倒在椅子上。
房間裡的空氣仿彿凝固了。
「滾,把妳的東西拿走,從這裡離開。我不想再看見妳。」最終,希拉從喉間摒出了這壹句。
我垂頭喪氣地默默拿起了罐子和水杯,跌跌撞撞地向門口走去。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我步履蹣跚地走到門口,我以前所做的壹切,都是為了什麼?我感到頭昏腦漲,世界仿彿在我的身邊崩潰,腳下的地板仿彿正在塌陷。周圍的景象變成了壹塊快的碎片,從我的身邊落下,壹切都變成了壹片黑暗。正當我雙腳發軟之際,壹雙結實的手伏住了我的肩膀。
壹個聲音在耳邊輕語:「妳其實做得很好,快回去吧。不要擔心船長,我去和她說說。會沒事的。」
手放開了我的胳膊,世界重新回到了我的面前。我回過頭,希萊先生的身影消失在了身後的屋內,門慢慢地關上。